“嗯嗯!”余立果很是兴奋,“还剩点儿呢,陈叔改天也去和我们喝点儿?茅台哦!”
“哈哈哈。”陈叔摆摆手,知晓能被江驰禹放家里的酒自然价值不菲,“不了不了,我这天天开着车呢。”
也是,喝酒不开车。
余立果转过头来又和江驰禹说话,笑嘻嘻的,“诶,我觉着昨晚那个酒很好喝,下次我们还一起喝呗。”
“呵。”江驰禹伸出食指把靠近自己的余立果推远了些,“几十万的酒,能不好喝?哥是看你难过,赏你的。”
余立果立马扒在车门,拿额头抵着玻璃不吭声了。
看着余立果小可怜一样的背影,江驰禹又戳了戳他,“得了,和你开玩笑,想喝就喝,管饱,一个人在那忧郁啥呢?”
“不是,我是……”余立果转过脸来,又想笑又想哭,“我没有想到我的悲伤,竟然需要那么贵的酒去消化呜呜呜。”
真是个傻子,江驰禹摇摇头。
眼见着,迟到即将不可避免,江驰禹大方地让老陈把车开到公司大门让余立果先下车。
害,要不说老板就是好啊,绿色通道,迟到也无所吊谓。
余立果下了车就狂奔,差点儿没撞上玻璃大门。
进了门又和一堵肉墙撞在一起,抬头一看,是同样迟到还咬着煎饼果子的龚克。
龚克看着余立果,表情非常复杂。
“不是……我眼睛要是没出问题,你刚才是从江总车上下来的吧?”
作者有话说:
俺来啦,求海星狠狠砸我!
迟到扣钱这事儿,都是浮云了。
龚克抓耳挠腮坐立难安地在工位上皱巴着脸想了一早上了。
好不容易熬到了午休时间,他立马滑动椅子来到余立果身边,把正想趴一会儿的余立果给抓住了,“不是,哥们儿,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想要愁死我啊!”龚克浑身猫爪一样难受,“我求你了,告诉孩子真相吧。”
余立果轻叹一口气,一时也不知道还从哪里说起。
“就是,我不是告诉过你吗?”
龚克努力瞪大自己的眼睛,指了指自己,“有吗?你告诉过我什么?”
余立果很困,又有点饿,拉起龚克去食堂,“先吃饭,再美美睡个午觉再想吧。”
吃了饭,睡了午觉,龚克还是在思考。
余立果摇摇头,表示很无语。
终于,在快下班时,龚克悄悄溜了过来,双手颤抖地捧起余立果的手,诚惶诚恐地说:“我把咱们相识到现在的每一个场景,每一句话都想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