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京市的樱花全部绽放时,余立果交了请假条。
“请假?”江驰禹看着单汪转交的假条,“把他叫上来。”
余立果于是第一次被传唤到了顶楼。
他很没有礼貌地直接推门而入,语气还有些许不耐烦,“干啥啊,人家正在和同事抢土豆丝吃呢!”
瞅瞅,这语气,这理所当然的态度,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才是老板。
“啧。”江驰禹也有点儿不爽,“你零花钱还想不想要了?”
得,又来。
“是是是,我错了江总,您有什么吩咐。”余立果硬着脖子低头,模样很是滑稽。
“你请半个月的假,去干嘛?”江驰禹看着手里的假条,“就一句有事儿就完了?”
“我要回贵州去。”余立果叹了口气,“我外婆去世三年忌日快到了,我去陪陪她,也顺便休息下。”
行吧,这事儿也是人之常情,江驰禹没有再多说。
因为要带着奥特曼一起走,不舍得托运,余立果只能选择私家车,得坐十几个小时才能到贵州。
怕拼车挤到奥特曼,余立果更是非常大方地直接包了车。
走的那天,江驰禹还没起床。
余立果想了想他的起床气,没有和他告别。
所以江驰禹醒来时,整栋别墅里只有他一个人。
一时间江驰禹有些恍惚,这里没有穿着青蛙睡衣踩着虎爪拖鞋丑得一逼的余立果,也没有戴着大金项链到处跑的奥特曼。
时光好像回到了很久之前,他一个人每天都是这么过来的。
但是现在却觉得,家里太静了。
作者有话说: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身边真有这样的人,赌到倾家荡产一无所有。
余立果回到贵州的第一天,打开外婆家生锈的院子铁门,干了一整天的卫生。
小院子里杂草丛生,外婆生前种下的一棵无尽夏都被快淹没了。
第二天,余天成和钟离秀也来了,他们很忙,还是提前安排了很长时间才挤出这么一天的时间,忌日当天实在是和一桩大生意撞在了一起,只得提前过来祭拜。
一家子见面,钟离秀拉着余立果左看看右看看,颇为满意地点头,“嗯!驰禹把你养得很不错,都胖了不少嘛!”
“我的肉都是我一口一口辛辛苦苦吃的,有他什么功劳啊?”余立果不能理解,“我又不是他喂的小猪。”
“瞧你说的。”钟离秀捂嘴一笑,也不计较,“小两口感情如何啊,平常我们忙得不可开交,也没多关心关心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