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驰禹很是无语地摇摇头,翻身起床,“要是我真的技术差,你今天能下得了床?哥不和你这个刚开苞的毛头小子计较。”
余立果抬眼一看,“啧。”
江驰禹浑身遍布红色的各种抓痕,横的竖的,深的浅的,看上去怎一个惨字了得。
“哟,这会儿不敢直视自己的杰作啦?”江驰禹看见余立果装乌龟,俯下身把人揪出来,捏着他的鼻子。
“昨晚上不是挺顺手的嘛?”
余立果闭嘴装王八。
江驰禹也不为难他,往浴室走去,“累不累?不然放你假在家里好好休息?”
“才不!哥才不是那娇滴滴的温室花朵!”余立果哼了一声,慢慢爬起来,其实的确有点痛,但还不至于上不了班。
穿上拖鞋,余立果跑去楼下洗漱去了,他向来粗糙,不像江驰禹慢悠悠的还要抓抓发型。
奥特曼等了一整夜,终于见到自己主人了,全须全尾的主人呢!它很是兴奋,紧紧贴在余立果身边。
“好啦好啦。”余立果一边刷牙,腾出一只手来摸摸狗头,“我没事。”
九点二十,两人终于出门。
老陈远远瞧着两个人,觉得气氛有些不一样。
下梯子时,江驰禹居然罕见的扶着余立果。
老陈眯着眼思索好半响,正疑惑。
在两人上车后,看见余立果微微红肿的眼皮和江驰禹手腕间若隐若现的抓痕 ,老陈瞬间悟了。
艾玛,这是天大的好消息啊!
张梅
迟到既然已经不可避免,那就直接躺平。
余立果甚至还跟着江驰禹吃了个早餐才慢悠悠去上班。
“你今天怎么迟到这么久啊老大!”龚克一看见余立果就挤眉弄眼地说:“刚才吴主管都来了两趟的说,你都还没来,他还特意问你了呢。”
“这个月又要被扣工资了。”余立果沮丧了半秒,然后又立马扬起嘴角,“无所吊谓,老子可以花江驰禹的钱嘛。”
一想起这个,余立果嘿嘿一笑。
能用别人的钱,就坚决不要动自己的钱。
——余立果。
“今天中午,我请咱们部门所有同事喝奶茶!”余立果大手一挥,十分豪迈,“主打的就是一个高兴!”
同事们立马压低声音高呼万岁。
美好的午休时间,配上一杯奶茶简直不要太爽。
可惜余立果还没来得及喝上两口,就被单汪叫走了。
同事们不由地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