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拥抱用力到一定程度,是有一些疼的。
余立果伸手安抚地拍拍江驰禹的手,“好了,吃饭吧。”
“想你。”江驰禹把头埋进余立果脖颈间用力嗅着,操着一副低沉的嗓音好似有些委屈:“敢不回我信息。”
看吧,骄傲的江驰禹,即使有点委屈,也偏偏要嘴硬的。
余立果不和他计较,把江驰禹的手拉开,转过身来仰头吻了下江驰禹的嘴角,“好了,吃饭吧,有多少话留着晚上被窝里说吧。”
江驰禹追过去回吻几下,才松开搂着余立果腰的手。
“不带,尽兴。”
余立果眯起眼睛,夸张地笑起来,“哟,饿慌了吧江总?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找个小美人儿陪呢?”
余立果本来是开玩笑,可江驰禹却听进了心里。
不由地别开了视线,江驰禹给余立果拉开餐椅,“坐,我拿碗。”
余立果以为江驰禹是害羞,冲江驰禹的背影哈哈大笑,欠揍地勾引:“哦豁,今晚果果要挨干咯~干几回呀干几回~”
当然,作死的人总会得到应得的巴掌。
在屁儿上。
凌晨一点,江驰禹勇猛得不像话,好像是要把这段时间欠下的债一次性讨回来,铆足了劲儿满头苦干。
红肿的屁儿上屡次落下不轻不重的手掌,带起一阵轻微的掌风。
有点火辣辣的痒。
余立果难耐地扭动着身体求饶,江驰禹索性伸手捂住了他聒噪的嘴。
这下抗议只得变成了闷哼,响了好久好久。
小别胜新婚嘛,余立果第二天没下得来床也能够理解。
江驰禹也第一次破天荒的没去公司,特地在家照顾他。
照顾着照顾着给人嘴巴又吸肿了。
“你不去公司没事?”
余立果实在是遭不住了,用手背挡着自己的嘴唇问。
江驰禹把那碍眼的手扯下来握住,云淡风轻地说:“最近也没什么特别要忙的事。”
“湿地公园的事……”余立果琢磨着说:“怎么样了?”
“快了。”江驰禹知道余立果的意思,无非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和屠定云在这段时间里有点什么,“都是老张在跟,我连会都没去听了。”
很好,余立果愉悦地扬起嘴角。
想了一下,江驰禹又说:“不过,竣工宴我还是得去的,那种场合我不在的话,恐怕不行。”
余立果点点头表示理解,“我明白。”
其实他也想通了,一味的阻止两人见面其实也不现实,最重要的是,只要自己和江驰禹足够爱彼此。
那么屠定云也就没有了可乘之机。
月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