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江驰禹大呵了一声,当时就捂着小腹弯下了腰。
余立果居高临下地看着江驰禹,脸上浮现出狰狞的恨意,“在你眼里很不可置信?你江少纵横情场多年,怎么能有人敢甩你,还只是因为一条狗……你以为只是一条狗。”
余立果闭了一下眼睛,忍下心头的酸楚,又说:“在你眼里,觉得不过一条狗罢了,怎么能有人重要呢?”
江驰禹大口喘着气,痛得不行,但缓了一口气就直起身体一把把余立果给捉住,咬着牙说:“对,不就是一条狗,值得你这么和我闹?”
话不投机半句多,余立果终于深刻地体会到了这句话。
“你真是连条狗都不如。”
余立果略带怜悯地睨着江驰禹的脸,“连奥特曼都知道爱,为了救你,失去了生命。可是你虽然生而为人,却自私又冷漠。”
江驰禹额头青筋暴起,从小到大从来没有人敢这么跟他说话,更从来没有人敢拿他跟一条狗做比较。
“余立果。”江驰禹捏着余立果的手非常用力,语气也变得气急败坏:“我他妈平常是太惯着你了是吧,你以为你能耐了,觉得我他妈非你不可?”
胯间剧痛阵阵,江驰禹呼吸也起伏迅速,脸色愈发黑沉。
“你气急败坏的样子真丑。”余立果握紧行李箱拉杆,猛地又给了江驰禹腿间一脚,直踢得江驰禹瞬间跪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多在乎我呢。”
“我c你……”江驰禹毫无防备,整个人痛得佝偻在地,再直不起身体来抓余立果。
余立果趁机拉着箱子退后两步,头也不回的往楼下走。
刚下完楼梯,就听见江驰禹愤怒的吼叫声从楼上传下来:“离!滚n的蛋!”
往前走
余立果暂时住进了医院的值班室里。
奥特曼的死让他的世界仿佛都变成了灰色。
他每天哭得眼皮肿亮,声音沙哑。
今天起床才猛然想起自己还没离婚。
距离从枫林晚搬出来已经过去三天,虽然江驰禹答应了离婚,但这三天来两人没有任何联系。
余立果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应该主动发信息去催一催,想起自己当时走的匆忙,连结婚证也没拿走,还得让江驰禹到时候一起拿上。
世界上最烦躁的事情莫过于,你和对方惊天动地的大吵了一架,打算老死不相往来,就突然发现一件很小很小的事情,除了让对方帮你,自己却根本没有办法解决。
总不可能再厚着脸皮回去枫林晚吧。
余立果趴在床上摇摇头,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绝对不回去。
离开时,余立果只选择性的带走了自己买的几件衣物和用品,衣物间里琳琅满目的高级定制,他一套都没有拿。
曾经江驰禹给的,他什么都不打算要。
思来想去,余立果选择了一个折中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