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江驰禹总会把他捞回来。
现在,终于又回到自己最舒服的地方了,余立果闻着江驰禹身上熟悉的味道,耳边是江驰禹有力的心跳声,渐渐入睡。
第二天余立果刚起床,第一件事就是去江驰禹房间抓老鼠。
一进门,看见江驰禹床上被褥整整齐齐的,余立果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把床底下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老鼠的痕迹,只得暂时作罢。
当晚,江驰禹又来了。
又被江驰禹抱进怀里的时候,余立果电光火石之间小脑袋瓜飞速运转,咬牙切齿地说:“你房间根本没老鼠吧?”
江驰禹微僵了一下,非常轻微,但是余立果一下子就捕捉到了。
“好啊。”余立果又给了江驰禹一下子,“兄弟和你心连心,你和兄弟玩脑筋。”
等我
江驰禹轻轻笑了起来,胸口快速起伏几下,“抱歉果果,我只是很想你。”
“你再想我你也不能搞这种吧?”余立果觉得不可思议极了,江驰禹居然说这么拙劣的谎话,就为了来跟自己躺一张床。
再说了,大家不是天天见面的吗?
“不是,”江驰禹轻叹一声:“一直很想你。”
这下余立果好像懂了一丢丢,江驰禹说的不止现在,不止最近,说的是自从两人分开之后。
分开之后,一直很想念。
所以,说了很幼稚的谎话,因为深夜爱人就在隔着一个客厅的房间里,心里总是按捺不住想要靠近。
忍不住,扛不了。
尤其是知道自己能有一点机会后,更是忍不了一点。
在爱人面前,人总是学不会浅尝辄止,只会贪心不足。
夜深了。
蛐蛐儿一声声的叫着,让人下意识想去数它们叫声的规律。
这种环境下人也不自觉放松下来,江驰禹搂着余立果,低下头在他头顶很轻的吻了一下他的头发,没让余立果发现。
“果果。”江驰禹的嗓音和夜色一样温柔怜惜:“你总说我给你的,也曾是给过别人的,那你要不要我从未给过别人的?”
余立果愣了一下,不自觉追问:“什么?”
“我的后悔、我的挽留、我的追求、我的痛苦与思念,我往后的余生。”
江驰禹说得很慢,逐字逐句,认真又郑重。
很久之前江驰禹冲着那些情人说的情话总是敷衍直接,无非几句“宝贝想你。”“喜欢。”“买。”“明晚见。”之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