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立果睡着了,这一觉直接睡到小朱来叫他吃早餐。
“小果哥,你最近是不是休息不好啊。”小朱一边喝豆浆,一边关切地说:“我看你眼底发青,黑眼圈老重了!”
余立果抬手摸摸自己眼皮,随口说:“可能玩手机玩太晚了吧。”
小朱点点头,过了会儿又神秘兮兮地凑近了余立果小声说:“小果哥,我后来去度娘查了查江哥,嘿!江哥来头真大啊!我做梦都没想到我居然有一天能结识这样的大佬!”
小朱说得还算保守,他刚查到江驰禹身价的时候,可是激动得手都在颤抖。
余立果神色恹恹地点头,“那又怎样呢?”
小朱这才反应过来,挠着后脑勺嘿嘿一笑:“其实吧,小果哥,我觉得江哥也不是不行,就算那方面不行吧,可是上天给他打开了一扇门,注定是会关上一扇窗的嘛!你要不还是给他打个电话啥的……”
余立果听了直摇头,小朱啊小朱,上天不仅没有给江驰禹关上窗户,甚至多给他开了超级多扇门。
罢了罢了,不说这些也罢。
“不打。”余立果哼了一声,“冷酷是哥的本色。”
小朱闻言,小声地宽慰了余立果几句,见小李下来了又赶忙跑过去找媳妇儿了。
余立果掏出手机来看,信息栏一个鲜红的1字非常抢眼。
抿了两下嘴唇,余立果才点开,果然是江驰禹的信息。
短信很简单,随意问了一句余立果怎么又把他拉黑了,以及让余立果别生气,自己很快就回来。
余立果来来回回把这几十个字看了几遍,心里头那股气算是顺下去一些。
如此,又过去了半个月。
江驰禹留下来的衣服全部都被余立果搬到床上去睡过,一开始能够随着味道安然入睡,可是时间长了,香味也淡了。
余立果越来越烦躁。
江驰禹的信息从未断过,中途还给余立果打过两个电话,但是没说两句,那头好像就有什么急事要找江驰禹,于是匆匆结束了通话。
后来余立果就又不接江驰禹的电话了。
不想接,但是江驰禹真的不打,余立果又很心烦。
江驰禹每天发短信时间不固定,余立果常常拿着手机等。
有时候夜深人静,余立果甚至有种订票第二天就飞中京去,看看江驰禹究竟是在忙什么大事的冲动。
但是念头刚起,又被余立果压下了,万一……万一是自己不想看到的局面呢?余立果有点怕。
7月21号,大概是余立果终生难忘的一天。
那天距离江驰禹离开贵州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久到余立果各种纠结生气胡思乱想过后已经趋于平缓,准备要和江驰禹坦诚布公地谈一谈的时候。
早晨八点,余立果站在院子里的石榴树下伸懒腰,突然听见基地大门处传来一声非常熟悉的吠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