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冰冷高贵风格的卧室现在完全变了模样,软乎乎的大床上铺着白色牛奶绒四件套,窗帘壁纸都换成了暖色系的米白色,地毯也换成了同色系的,窗户边上还放了一只奥特曼的等身毛绒玩具。
毛绒玩具的旁边放了一张小桌子,上面摆着余立果很喜欢吃的麻辣土豆片。
余立果眼眶湿润,这些东西以前哪里可能进得了江驰禹的房间啊,全部都是他的大忌。
“果果。”在余立果发愣时,江驰禹从身后单手拥了上来,就着这股力量把人往房里推了进去。
“你把房间弄成这样,你能习惯?”余立果问。
江驰禹把手里的果盘放到小桌上,笑得很温暖:“只要有你,让我睡哪里都能习惯。”
“你这个人真的是……”余立果想了想说了句贵州话:“有点花劈脲嘴的。”
江驰禹挑眉,“我现在能听懂了哦。”
“哈哈,”余立果笑了,“但是我喜欢!”
江驰禹起身,带着余立果去到浴室,指着挂在一旁的两套带着狗狗图案的睡衣说:“我们一起穿你喜欢的睡衣。”
“好。”
“那一起洗澡?”
“……行吧,饿死鬼。”
饿死鬼自然是饿得不行,好不容易能吃上饭,像是疯子一样把余立果抵在墙上。
花洒里的热水坠落,时而缓时而急,偶尔暂停下一秒就砸得地板啪啪作响。
等这个澡洗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了。
两人滚进软乎乎的大床里,余立果浑身酸软,昏昏沉沉的直想睡觉。
江驰禹拿了水果咬在嘴里,俯身用舌抵进余立果口中。
“呜!”余立果刚接过来,对方就得寸进尺的攻城略池,好不可恶!
“不来了!”余立果颤抖着手,按在江驰禹腹肌上,“要坏了!”
“不会坏,”江驰禹低声哄着:“好着呢。”
“休战休战!”余立果坐起来,把被子抱在怀里,拒绝继续。
江驰禹想了下,也不想一下就把人干得有阴影了,于是搂着人拍拍背安慰:“不来了,别怕。”
两人靠在一起,听外面的秋风吹落叶。
“过两天,我们一起回趟建丰吧。”江驰禹提议:“之前是我一直不对,早该去拜访咱们爸妈和大哥,这次过去见面,商量下婚礼的事。”
余立果吃惊,“婚礼?”
“嗯。”江驰禹揉捏着余立果戴戒指的手,认真地说:“别人有的,你都会有更好的,什么都不会缺。”
当初两人结婚,匆匆忙忙,只请了几桌人,属实是不像正儿八经的婚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