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荞说:“跟你二哥一起是教授给我补课,跟你一起……”
就是俩成绩一般的一个敢教一个敢学。
凌朵:“……”
宋义兰说:“傻闺女你看不出来吗,人家小两口新婚燕尔黏糊着呢,你凑什么份子。”
儿子性情冷淡,古板不苟言笑,其实她很乐意看到小两口腻在一起。
凌朵:“……欺负我没对象是吧,我考上大学马上就谈对象。”
凌志国用激将法:“那你就考上大学给我们看看。”
“我一定会考上。”凌朵哼了一声,跑回了自己房间。
小夫妻俩回自己房间后,凌志国说:“季荞会坚持复习高考吗?”
宋义兰并不抱期望,说:“我看够呛。”
房间里,凌霁拿出一份详尽的复习计划表,密密麻麻写了几页纸,哄着她说:“你按我的计划来,保准你能考上。”
本来还担心她抗拒,谁知季荞说:“挺好的,教授追着我喂饭,没有哪个高考生有我这种待遇。”
凌霁对她的配合很满意,说:“行,那咱们就开始吧。”
——
周日,季荞在店里忙活,凌霁仍然坐在店门口边做自己的事情边陪她。等她敲打完一个戒指,把戒指套在戒指棒上调整圈口时,凌霁问:“季荞,你想考哪所大学?”
季荞不假思索,马上回答:“当然要考北城大学。”
凌霁眉心微蹙:“为什么要考这个学校?”
季荞抬头看他,说:“你皱眉头干什么,北城大学是北城最好的学校,我当然要考最好的,你在这所学校我就不能考吗,我要跟你师生恋。”
凌霁:“……”师生恋!
他跟小媳妇是有好几条代沟吧,不知道她整天在想什么。
季荞不是不能考北城大学,他是担心她考不上。
不过他说:“那你努力吧,你考上才能跟我师生恋。”
季荞笑出声来:“想到能跟你师生恋,考大学都有动力了,我要去学校看着你,不让别的女生对你有非分之想,等你到三十多岁,估计那些女生就嫌你老,对你没兴趣了。”
凌霁抗议:“三十多岁就很老了吗,我们学校四五十岁的教授更有魅力。”
季荞莞尔:“怎么,凌教授还想让我看着你二三十年啊。”
凌霁唇角笑意明显,别人都说她古板严肃,但他又不是没感觉细胞,他觉得小媳妇在撩拨他。
季荞白天打金,晚上学习。
凌霁本来不愿意给别人辅导功课,但他觉得对季荞实在是太有耐心,给她讲题陪她做试卷也没觉得厌烦。
尤其是他看到她的书签时心情愉快,上面写着:为了师生恋努力读书,旁边还画着两颗重叠的带着笑脸的爱心。
早晨下楼,宋义兰一眼就看出儿子心情不错,她说:“老二,有啥高兴事儿,说说。”
凌霁言简意赅:“没。”
宋义兰觉得把季荞嫁给他真是英明之举,二儿子以前的确是很刻板不苟言笑又无趣的人,现在他有了情绪。
——
下午,陈桃跟她妈一块过来,陈母拿了一根小金条,说要给陈桃打成一对镯子,留着给她以后当嫁妆用。
“季荞你还会打金项链啊!”陈桃看得兴致勃勃。
季荞说:“会,就是把金银拉成丝,做成环,连接在一块儿,再焊接好就行,就是需要耐心。”
她要练手,也就不觉得枯燥,以后做复杂工艺品主要靠手工,她要打好基本功。
而且打手镯跟戒指的人多,打项链的人少。
“你的手可真巧。”陈桃赞叹。
问他们手镯要什么样的款式,陈母说要喜庆的,最后按她的意思打龙凤款,并且在正中要刻喜字。
陈母走后,陈桃留下来跟季荞聊天,没一会儿,贾瑞雪来了。
陈桃问:“你咋来了?”
“刚好你们俩都在,我买了饼干,跟你们一快儿吃。”贾瑞雪笑着说。
她很热情地给她们分饼干,还说:“这饼干可好吃了,三块多钱一盒呢,咱们都吃完。”
季荞吃了块饼干,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说吧,什么事儿。”
贾瑞雪嬉笑着说:“厂里招播音员要考试,我肯定要参加,我听广播时学过你们发音,但我不会写新闻稿,你们能教教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