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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他越来越厉害了。
&esp;&esp;而外出历练的林枭却一直被别的事情牵绊住,没能回来,就连本来一月至少给母树和白寻来一次的信件都没有了。
&esp;&esp;白寻昏迷了整整半年,期间用了不少药才将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esp;&esp;大概是差一点失去,让母树更珍惜这个一直跟在她身边付出所有的少年。
&esp;&esp;白寻醒过来的第一日。
&esp;&esp;母树盯着他没有责备也没有肯定,而是说了句与战争完全没关系的话。
&esp;&esp;“说起来,我还没有人族适用的名字。”
&esp;&esp;“我现在想要有一个了,只属于我自己的名字。”
&esp;&esp;原来,扶枝这个名字是这么来的。
&esp;&esp;她想要可能不是一个名字。
&esp;&esp;而是一段火源,更温暖的人生。
&esp;&esp;殷念眼前再度出现了最开始见到的那一幕。
&esp;&esp;“扶枝,你以后叫扶枝好吗?”
&esp;&esp;……
&esp;&esp;“扶枝啊?你真是为我老师起了一个很不错的名字。”
&esp;&esp;漆黑的夜幕下,虫族密密麻麻的攀爬在资源地上肆意的掠夺。
&esp;&esp;白娘娘的人也不甘落后,不断的和虫族争抢着那些宝贵的资源。
&esp;&esp;“芽芽现在都几岁了?”
&esp;&esp;顶皇满脸的感慨,可眼中却一片漆黑,“我们芽芽那么可爱,怎么就讨厌我呢。”
&esp;&esp;“她讨厌你不是很正常的吗?”白娘娘冷着脸,“还有,你也配叫这个名字?”
&esp;&esp;“呦,你还跟我玩这套呢?明明自己都不知道在她身上捅多少刀了。”顶皇眼神冰凉,同时看向他身上的衣服,“还有,我说过了吧,少穿不男不女的衣服,我看了烦。”
&esp;&esp;“今日又不是一定能见到她,看给你激动的。”
&esp;&esp;“她不会出来的,殷念也不会。”
&esp;&esp;顶皇眼中光影明灭,“但是殷念一定会问她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那个孩子那么聪明,母树大概是不会说的,说了,便看她能不能接受,不说,和母树之间一定会有隔阂,都是挺好的结果。”
&esp;&esp;白娘娘眉梢微微动了动,“知道又如何?我其实不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殷念知道我们的过去,这对我们未来的战局会有什么影响?”
&esp;&esp;“你没发现吗?”顶皇一步步向前,在漆黑的夜幕中展开了双手,“你和她,特别像她和元辛碎的经历。”
&esp;&esp;“创口再被撕一次,是很难受的。”
&esp;&esp;顶皇的手指微微收拢,抓住最后一点夜色,“我要殷念看清这个世界的本质。”
&esp;&esp;战鼓声突然咚咚咚的响了起来。
&esp;&esp;母树领地上,反击的战火一点点燃起。
&esp;&esp;也照亮了那颗勾连天地,最庞大的母体。
&esp;&esp;不断有人影冲在外围,抵抗那些虫兵。
&esp;&esp;“瞧瞧这些卑劣恶心的寄生虫。”顶皇的墨发在末夜的狂风里翻卷,“千年万年都不会变,坦然的享受着别人的保护,付出,然后从自己身上抓取出背叛,怀疑当成报酬,他们永远不会对上位者感恩,服从。”
&esp;&esp;“它们只是长了虫族的躯体,却忠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