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滴滴——滴——”机器声仿佛很遥远,却又感觉近在咫尺。
这声音好像在提醒着她什么,她想起身,却神志不清,像是鬼压床般无法动弹。于是她只能靠着微弱的光芒探视着身边的一切,然而没有用,无论她怎么用力睁眼都是徒劳。
不知不觉中,她感觉手腕处好像有冰冰凉凉的东西流进血液,然后毫无章法地分散到各个地方。
“唔!”缪可可猛地睁开眼睛,汗水从额头滑落滴入枕头,她斜眼看去,枕头上竟然已经被汗水晕湿了一片。
手臂上也没有被扎的痕迹,是梦吗?为何这个梦如此真实?
她揉着发疼的太阳穴从床上坐起,却不小心撕扯到了腿心,一股酸胀疼痛的感觉从小腹蔓延开来,直将她疼得叫了一声。
想起昨日的破处之行,她在心里把沐子琛骂了个狗血淋头,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做爱竟然就把她弄昏过去了,这人是禽兽吗?!
她咬牙切齿地掀开被子,忍着疼痛下了床来到桌前,只见上面放着一张纸,旁边还有一个药瓶,她拿起来一看,是沐子琛给她写的信。
“可可,起来若还疼便用这个药,是我从太医院要来的。若是没有力气的话,便等我下朝后来帮你上药。”
还想亲自给她上药?!真当她不知道他打什么鬼主意吗,算盘珠子都弹她脸上了。于是她气愤地将信纸揉成团烧了,然后拿起桌上的药瓶坐到了床上。
她头靠着里面的柱子,将亵裤褪至脚踝,膝盖微微弯曲,就着这个姿势抹了一些药在腿心,冰冰凉凉的感觉,倒确实有缓解里面的疼痛。她刚想再深入抹药时,门突然被人打开。
“可可!你怎么样……”人未到声先至,在沐子琛突然开门的时候缪可可还未来得及穿上亵裤,腿间的风光全被看了去。
她的花心胀鼓鼓的泛着红,比昨日更加鲜艳红肿,上面透着丝丝亮闪,这幅画面让沐子琛喉头滚动,身下几乎是一瞬间就挺立了起来。
缪可可自然没放过他胯下逐渐直立起来的巨物,羞得一把抓住枕头朝他扔过去,整个人则钻入被中,大喊道:“你干嘛不敲门就进来!变态!混蛋!”
听着女人的怒骂声,沐子琛终于反应过来,尴尬地咳了一声,然后将门关上,走至床边将她连人带被一起圈在怀里,不停地道歉。
等沐子琛哄得口干舌燥了,缪可可才红着一张脸动了动身体,毛茸茸的脑袋在被子里拱呀拱,直到她水汪汪的眼珠露出来,沐子琛刚缓下去的欲望就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他揉了一把她的头发,趁其不备将手伸进被窝里,摸索着找到了她的腿,滑腻娇嫩,仿佛上好的羊毛毡。他咽了口唾沫,将被子拉开,然后取过倒在一旁的药瓶,用中指抠了一点涂在她的腿心:“可可,我帮你上药吧,你现在身子难受估计是提不起劲了。”
这都怪谁啊?!缪可可瞪了他一眼,然后悻悻地躺了下来,任他为自己上药,她确实全身酸痛,刚刚上药时就已经忍受不住了。
“嗯……”他的指腹不知道是无意还是有意,总时不时滑过那颗小肉粒,电流从小腹中直冲脑门,于是缪可可忍不住呻吟了一声,腿不自觉合拢。
感受着花穴里流露出来的点点黏液,沐子琛勾起唇角,将她的两条细腿掰地更开,然后抠挖一坨药就着汁液将中指送了进去。
“唔……别嗯……别进来……”他的指腹仿佛毒蛇般将她牢牢缠住,里面的小口缩紧了一些,好像试图将他的手指推出去。
沐子琛将药涂满内壁,然后故意般按了按那处软肉,等缪可可即将到达高潮时将手缩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