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3节(1/2)

张文雅说应该邀请陌生平民参加婚礼,以小肯尼思的知名度,一定有很多人想参加婚礼,可以采取抽签的形式挑选数百名陌生群众参加婚礼,由她来承担平民客人的费用。

泰德叔叔有点惊讶,但还是立即表示赞成,并且不要她出钱,肯尼思家族可不差这点钱。

作者有话说:

中国这些案件有的十分令人发指。随便搜一下就有。2013年俩女童洗衣机绞死案(有儿子),2019年2岁女童洗衣机内溺死案(继父杀继女,有儿子,被判死刑),2020年1岁女童嚼碎吞下半瓶降压药致死案,2022年父亲打狗失手打死女儿案(父亲过失杀人只判刑2年)。太多太多,而且绝大多数是女童。除了很明显的谋杀,没几个能判监护人罪责的。

老外也没有好在哪里,各种杀童案件多不胜数,但国际友人很大概率不是因为重男轻女,而是因为讨厌孩子。

◎豪横!约翰被未婚妻的大手笔震惊了◎

张文雅其实只是单纯的想模仿一下有些王室婚礼邀请平民客人参加婚礼, “与民同乐”嘛。不过在肯尼思们看来,也是拉近与选民关系的大好机会,泰德叔叔回去考虑一番之后, 拍大腿大赞这个主意好极了!

小约翰迟早是要宣布竞选总统的, 以婚礼的名义邀请未来的选民没毛病;而且张文雅错误的低估了自己这个中国古王朝王室后裔的吸引力,想来参加婚礼的民众会有一半是为了她而来。

总之这个主意很好!泰德叔叔兴冲冲的马上开始亲自拟定客人名单。

跟肯尼思家族一直关系亲近的亲戚自然是要邀请的,第三代子女众多, 姻亲就有一大堆了;有利益往来的家族;一些捐款大户必定要邀请;国会的同僚们;现任总统夫妇;其他内阁官员;合计大概八百人到一千人;

张文雅的爱丽丝名单里核心委员会全是名门富豪之女,这些客人也一个都不能少,给她预留至少三百个名额;哈佛耶鲁的同学,怎么也得有一百人吧;还有教授们, 至少预留五十人的名额,算算新娘方面就要有五百人。

平民客人按照每个州固定名额计算, 或者按照国会议员人数——就按照国会议员人数分配,这样各州群众应该都不会有意见, 而且隐含将来要成为总统的含义, 满额是五百三十五人。

留一百多个富余名额,想来凭美国之子与中国女王的“世纪婚礼”之名,多得是人想要跪求一张邀请函。

泰德叔叔心里乐开了花。

盛大的婚礼不仅是财力的象征, 也是家族权力的象征, 普通人结婚当然用不着两千名客人的排场,肯尼思家族的继承人当然不是普通人。他俩的婚礼意义重大,就像当年他的父母结婚一样,是一场盛大的公告:肯尼思家族必将辉煌!

九名大法官就儿童福利署是否失职问题颇有争论。

保守pai的斯卡利亚意外的跟金斯伯格意见统一, 认为儿童福利署疏于职守;持同样看法的有中间pai克莱门特、温和自由pai苏特;同为女性的奥康纳意见不明;其他四人认为儿童福利署并无过错, 莉迪亚撤案后社工并无家访的责任。

两方的意见分歧重点在“撤案后社工是否仍然要按照工作守则上门家访”, 支持姐妹俩的大法官认为, 只要儿童提出了申诉或投诉,社工就应该至少进行一次家访确认;支持儿童福利署的大法官则认为,撤案后警方无责,则社工和儿童福利署也无责。

书记员佩罗洛让实习生们去翻有关儿童福利的法律条款,还要翻社工相关条款。

张文雅怀疑翻法律条款也没有什么用。

大法官们身经百战,走到联邦最高法,已经有了自己的一套衡量标准,实际是很难“说服”的,可能只有“利益”才能说服,比如说服金斯伯格或奥康纳都可以以女性权利来说事,两位女大法官观念不同,但也可以算“殊途同归”。奥康纳大法官的有趣之处是她有好几年时间都是最高法的“决定票”,所以那几年美媒称最高法为“女王的法院een&039;s urt”。

奥康纳与金斯伯格年龄只相差三岁,金斯伯格则晚了十二年才进入最高法。金斯伯格是典型职业女性,金斯伯格先生是厨艺高手,也承担了更多的育儿责任和家务活,在六七十年代来说绝对五好丈夫;奥康纳则是以家庭为重,她曾经是亚利桑那州参议员的多数party领袖,但为了更好的照顾家庭,选择退出政坛,进入更稳定朝九晚五的法院系统工作。

奥康纳1981年成为最高法大法官,同年接受采访被问及“女性如何平衡事业与家庭”,她回答“女性当然应该永远把家庭放在第一位”。

好吧,这个答案算是八十年代初主流社会的主流观念,不足为怪。

张文雅想了一下自己要如何回答这个问题:直接怼回去当然太生硬了,最好的回答应该是温柔的微笑,先反问“这个问题你问过男性大法官吗”,紧接着不要等记者真的回答,立即说“女人比男人更聪明,当然可以同时兼顾事业与家庭”。

时代不同了,现在不都是默认职业女性要同时兼顾事业与家庭的吗?这个回答无懈可击,一击必胜!

联邦最高法的大法官需要总统提名,研究这些大法官的履历也很有意思,几乎都是家庭美满的异性恋,至今尚未有同性恋大法官。奥康纳是第一位女性大法官,托马斯是第一位非裔大法官,但还没有非裔女性大法官,要是来个非裔女性同性恋大法官,可以说那就叠满buff了。

当然族裔可以换。目前没有拉丁美洲裔大法官,也没有亚裔大法官。

晚上,张文雅把这个“预想回答”说给未婚夫听。

“这么说,你想当大法官?”

嗯?这个男人的思路好奇怪呀。

“我只是设想一下要是被问到这种奇怪的问题怎么回答才更好。”当法官?怎么觉得有点怪怪的。

“这个问题很奇怪吗?”肯尼思刚洗了澡,换了干净衬衫,正在打领带,晚上有个宴会要出席。

张文雅取了另一条领带,抽走他打了一半的领带,站在他面前,“低头。”

他乖乖低下脑袋。

“这个问题保证他们不会去问男性大法官,就像奥斯卡颁奖礼上主持人不会问男星你今天穿的是阿玛尼还是范思哲,只会问女星,你穿的礼服是什么牌子。”

他大笑,“对,你说的对极了。要是你被问到会怎么回答?”

“噢,我会回答,我不清楚,都是约翰为我挑选的。”

他便掐着她的腰,笑个不停,又腻腻歪歪的吻她脸颊。奥斯卡颁奖礼上女星要为出借礼服的品牌代言,当然必须得问、必须回答,但她不用。

“啊,我的化妆,被你吃掉了。”她娇滴滴的喊起来。

“你化妆了吗?没看出来。”

嫌弃,“总是要涂两层粉的。”

他仔细端详,实在看不出来分别,“我觉得没有什么不同。”

“别动了,又没打好。”将领带拆了重新打。

“你要是想当法官我看也可以,毕业后你去ac做几年,然后——看到时候谁当总统,如果是民主党的总统,就可以请他提名你去联邦巡回法院。”

“不要,太麻烦了。我还不知道在ac实习会遇到什么。”领带终于打好了,很完美。

“你不适合进律师事务所。”他打开置物柜的抽屉,挑了一双白缎长手套递给她。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