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愤!
艾米丽也犯难了,投诉是投诉,但法学院顶多就是派个人来调查一下,没有第三人听到的情况下,真的就没办法处罚他。而且这很可能还是看在是张文雅出面投诉的情况下才会有调查,如果是别的女生,很可能连调查都不会有!
能吃这个哑巴亏吗?张文雅咽不下这口气,但她俩也都没有更好的办法。
“或者……你该问问肯尼思参议员?我是说,泰德叔叔。他比较年长,又是约翰的叔叔,他应该知道要怎么处理。”艾米丽心里没底,觉得……好像也不是很好。泰德会不会觉得她太软弱了?居然被人欺负了还没法还手打回去。
张文雅倒没有这么想,不管她改不改夫姓,现在她就是肯家的一员了,埃文斯这个猥琐男说话之前就该考虑考虑后果。如果他没有考虑到会得罪肯家,只能说这个人至今没有踢到铁板,没有被有权势的人毒打过。
肯家的权势当然她可以随便用,不然她才是真憋屈呢!
张文雅立即决定了:马上打电话请泰德叔叔来一趟纽黑文,现在就派自己的专机去华盛顿接他。
泰德叔叔晚上到的纽黑文,先到了纽约,从纽约乘直升机过来。大侄子不在美国,这事张文雅也不想在电话里说,泰德叔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搞得很紧张。
听完张文雅说了埃文斯教授的事,泰德叔叔也很气愤:这说的是什么话!这话挺恶心的,纯粹是男人的猥琐,导师怎么可以问学生的隐私?泰德叔叔一听就懂了。
这不是“关你屁事”的问题,是他压根不能说出口。
他想了几分钟,“我知道这事了,这事交给我,以后你也用不着再去见他。你希望给他什么惩罚?”
“他今天敢对我说这种话,我想他对其他女生不会像对我这么‘含蓄’。我想要他离开耶鲁,再也不允许他继续任教,任何学校都不允许。我还希望他接受公众舆论的鞭挞,我不需要他向我道歉,只需要他社会性死亡、被人唾弃、没有机会再伤害其他女生。”
作者有话说:
贫穷限制了我的想象力!大s家的床垫据说基础款23万!高端款几百万!
◎结婚纪念日,我们有孩子了!◎
肯尼思周日晚上回了美国, 俩人约好在纽约家里汇合。
当然要告诉丈夫这事,肯尼思听了也立即明白猥琐男到底什么意思,非常气恼。
“他应该去死!”他怒道。接着马上安慰她, “别担心, 泰德叔叔一定会让那个家伙得到惩罚!”
这对肯家来说不是个事,要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那肯家也太弱了!
同时他也非常惊讶, 他的认知中不该有人得罪张文雅,不是每个人都想讨好她吗?
“你为什么会有这种错觉?”
“不是吗?”
“不是。女人总是会被人看轻,就连美国人也不是每一个都喜欢你,更别说我了。是因为我们婚礼的时候我没有邀请他吗?”张文雅困惑的问。
“不是, 你没有邀请他一定是你早就知道这家伙不是什么好人,不是你的错, 从来都不是你的错。”
“对,是你们男人的错。”
他无奈, “我知道, 你会说这是因为男权社会,男人总是知道自己能逃脱惩罚。但这家伙太愚蠢了,他可以得罪我, 我或许不会计较;但他绝不可以得罪你。”
这话她爱听。
坏脾气的约翰实际大部分时候挺好说话的, 无他,因为他是男人,是白宫之子,人人都捧着他, 就算不喜欢他也会放在心里自己憋着。前天要是她带丈夫一起去埃文斯家, 埃文斯根本不敢对她说什么屁话, 肯尼思是可以当场暴打他一顿而不会有任何问题的, 埃文斯还会承认自己是“摔了一跤”。
可恶!
张文雅有点不忿,但也无可奈何。
女人被认为是弱者,是软弱可欺的,哪怕她现在是美国最有名气的女人也是如此。男人有着从小培养的自大狂妄,一有机会就会暴露真面目,根本不管你是不是有本事把他摁死。
怎么说呢?要是她真的软弱,很大可能会选择咽下这口窝囊气;要是丈夫是个缺心眼,没准还会责备为什么教授不骚扰别人就骚扰你?你反省反省吧!
说不定还会觉得她是个事儿精呢!
幸好,肯尼思同志经受住了考验。
张文雅对丈夫的反应很满意。
这事是有点恶心,但也可以很快忘记,毕竟一只小强顶多只会恶心你两天,人类不会跟小强计较太多的。
周一回了华盛顿,去做了产检。
孕八周,一切都很好。
从外表来看还没有任何改变,小腹还很平坦,晚上也没有什么改变,睡的很好。
只是这几周没有床上运动了,以□□产,男人多少有点欲求不满,每天都嘀嘀咕咕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开禁”。
张文雅不为所动,“至少十二周。”
他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的说:“太长时间了!”
什么话嘛!
“忍着,不行你就自己用手解决。”
他又笑,“你可真无情!”拉着她的手想往下放。
“放手。”瞪他一眼,“我还没有问你,见了爸爸你说了这事吗?”
“没有,你不让我说,我不敢现在就告诉他。”他乖巧回答。老岳父上周也去了上海,翁婿亲切会面。张晓峰又侧面问他们怎么还不要孩子,张文雅马上就要毕业了,孩子的事儿也该赶紧安排上。他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没有提前告诉岳父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