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友情提示,“我们是不是有个孩子?”
肯尼思这下恍然了,“你是说爱文——他有保姆,不会饿着他。倒是你,你才几个小时没见他,心里只想着他。”
“谁叫他是我的孩子呢?”
这会儿肯尼思又不觉得有个崽崽有什么好高兴的了,但又不好厚着脸皮说“孩子扔一边去吧”。过了一会儿,他才闷闷的说:“你心里也同样想着我吗?”
哎呀!这个男人是怎么一回事呀!
“我每天都跟你在一起,还不够吗?”她柔声说。
“不够,你有把我放在你心的深处吗?”
“有啊,放在我心中最好的一块地方。”拉着他的手,按在她心口,“你摸摸。”
男人心情愉快,又腻腻歪歪的亲吻她。
过了一会儿,张文雅觉得脖子上有什么冰冰凉凉的东西。
摸了摸,不出所料,又是一根项链。直男的送礼水平就是如此了,或者不如说这就是豪门男的送礼思路,不知道送什么的话,送珠宝永远没错。
倒也是。她不会嫌珠宝太多,送多少她都笑纳。
男人在金钱方面不含糊,有事没事就想着送礼物给她,男人的思维方式很简单,爱你就想给你花钱。给你花钱不一定是真的爱你,不给你花钱肯定不爱你。钱在哪里,爱在哪里,不管是父母还是亲密爱人,都是同样的道理。
她当然也准备了圣瓦伦丁节礼物,装在手包里,想下床去拿,却被紧紧抱着不放开。
“不急。”
知道有礼物就行。礼物的价值不是他看中的,她随便送什么他都会很高兴。两个人都很有钱的话,礼物的价值就不是重点了。
在床上腻歪到快到十二点才起床洗漱,出去就在小镇找了一家餐厅吃午餐,味道不怎么样,但两个人也不计较。不过到底是被人发现了,餐厅里的客人都激动的涌过来,两个人只得匆匆吃了个半饱便离开。
出了餐厅,有人拿着用他俩照片当封面的杂志上前索要签名。
肯尼思不是很高兴,婉拒了,“不,我现在不想签。”这是他们的私人时间好吗。
张文雅微笑,很快接过话,“抱歉,这是我们的私人时间,休息时间不工作。你可以把杂志寄去约翰的竞选办公室,办公室有专人负责签名的事情。”
那人本来脸色不好,听她这么一说,又见保镖递过名片,倒也没说什么,接过名片收好,反而问他们,“爱文呢?没有带爱文一起来松林镇玩吗?”
张文雅笑着摇头,“没有,他还太小了。”
保镖们很快簇拥着他俩上车。
“你太善良了,那个人只是想要我的签名卖钱。”
“你每年签几千个名字,你的签名还值钱吗?”
肯尼思哼了一声。名人签名也是一门生意,一个签名少到十几美元多达上万美元,他自己的签名也很值钱呢!作为需要竞选的政治家,他的签名是满天飞,但给选民签名和给签名贩子签名,能是一回事吗?
“中国有句话说‘莫得罪小人’,只不过说几句话的事情,犯不上跟那种人一般见识。你很忙、很重要,这种小事不必计较。”
他心里舒坦了一点,笑着瞥她一眼。
回了家,爱文立马喊着“妈妈”,伸出小手要抱抱。
张文雅可不惯着孩子,“爱文,自己会走路要多走走才行,不能总要抱抱。”
爱文扁扁嘴,露出微笑,朝爸爸伸出小手,“papa,抱。”
没原则的奶爸马上投降,接过爱文。
“爱文,爸爸抱,妈妈抱不动你了。”
她有点不好意思:丈夫很懂她的意思,就是因为爱文现在太重了,她抱不动,想叫孩子自己下地走。
“妈妈,抱。”
“爱文长大了,让爸爸抱,妈妈亲亲你。”在崽崽的小脸上亲亲。崽崽只要有人抱着就没什么不满意,妈妈亲亲就更高兴了,欢快的挥舞着小胳膊,又打到爸爸的脸了。
张文雅忍着笑,按住崽崽的手,“爸爸抱着你的时候,你不能乱动,尤其不能乱动手和手臂,知道吗?”
“妈妈!”
她将爱文的手臂放在肯尼思的脖子上,“就这样,抱着爸爸的脖子,这样就不会掉下去了。宝贝要是掉下去了,会很疼的,会哭哭。”
“哭。”
“宝贝不哭。”
“不哭。”
崽崽的中文学的比英文快,可能因为中文单音节,单字就能表达,比英文说的快。双语教学顺其自然,崽崽随便说。
爱文倒没有控诉大半天都没见到妈妈爸爸,妈妈回家了,他便很高兴,要跟妈妈一起玩积木。玩过积木,爸爸又带他到后院骑马。
当初广西政府送她的果下马此时倒非常适合爱文骑着,之前因为果下马太矮,只能当成宠物。《人物》周刊上个月来给崽崽拍了一大堆照片,杂志上市后,再次带动美国富豪们纷纷到中国订购果下马的热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