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韶言尽量冷静地叙述:“当时在澳洲拿了教职的一个女生,抛下工作加入他的初创公司,被pua得奔溃,之后被强行塞上飞机,落地就自杀了。”
张卓点了点头,这个事情他是知道的,但是这个小污点在整个项目里不值一提,但是这么说肯定又带来无谓的争吵:“等公司例会我会提的。”
乔韶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他是知情的,臭男人们,蛇鼠一窝,天下乌鸦一般黑。张卓眼见着她炸毛了,但是她又没说话。乔韶言忍着怒气,重新盯着屏幕,其实是透过反光看张卓,看他差不多吃完了,乔韶言去次卧拎了个大帆布包出来放到玄关,全是张卓的东西:“你可以拎着东西回家了。”
张卓没被裁员过,只跳槽,现在他倒是体验了扫地出门:“还非得分手?我以为我们和好了。”
乔韶言尽力保持平静:“到此为止了,你大部分都很好,只是有问题的那部分是我绝对受不了的。”
张卓看着她早有准备的样子,气得上头:“你就没问题?经常冷淡得像个旁观的路人,总不回消息。”
乔韶言反倒是笑了:“对不起,行了吧,我就是冷暴力了。随你怎么说。”
张卓迅速压制了情绪:“我有什么问题?”
乔韶言没想到他是这么不干脆的人,不该拎着东西立马走吗?她其实觉得在这段感情里他没什么问题,只是看见他就时不时想起那些破事,导致她一直退缩。她手搭在玄关的柜子上:“仔细想想,全是我的错,但是我也改不了了。”
张卓的情绪又反扑了理智,他直接开门走了,等电梯的时候,乔韶言拿着帆布包递给他:“省得再来拿。”
张卓接过来,咬着牙对乔韶言说:“你必成大事,你心够狠。”
乔韶言垂着头,直到张卓进电梯,都没再抬头看他,电梯关上门她进门,怎么把拖鞋穿出门,得刷一下,她索性光着脚在家里走来走去,她拿自己的那份沙拉一边吃一边刷手机,掉了几滴眼泪,她赶紧擦了,别哭别哭,这有什么可哭的,吃完坐回去写东西,再哭等会就刹不住了。在国外手机钱包证件全被偷了都没哭,这点小事,算不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