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心想估计等会她就要玩累了,他把碗筷放进洗碗机,上楼就看见乔韶言坐在地毯上,靠在书柜上看成品图,拼图一片片摊在地上:“拼得怎么样?”
乔韶言从黑漆漆的猫开始拼,弄着弄着自然没耐心:“眼睛酸了。”
张卓看她头发都扎起来了:“你别较劲,不必对什么事情都这么认真的。”
张卓戴上眼镜:“从彩色玻璃开始拼吧,好歹有点进展。”
乔韶言捏着一片黑色的猫,无框眼镜可太钓了:“你是老花吗?”
张卓本来在把彩色的挑出来,他盯着乔韶言:“你对三十岁有什么误解?。”鮜續zhàng擳噈至リ:r ou wen np e
乔韶言挪到他旁边帮忙把彩色的猫挑出来:“你从几年级开始戴眼镜的呀?”
张卓想了想:“大学,玩游戏玩太多了。”
乔韶言觉得很好笑,果然上大学的时候年纪还小:“今天先拼一块玻璃吧。”
张卓把彩色、黑色和混合的分类排好,一片黑色猫咪粘在她的拉毛羊绒开衫上,他一只手抓住乔韶言手腕,另外一只手捏住那片拼图:“有一片挂在这了。”
乔韶言感觉自己色心包天,比如曾经一个人看完agiike半夜散步回家,第二天想起来才觉得有点后怕,又比如她刚刚把张卓按在书柜上亲。本来她只是肆无忌惮盯着张卓的脸,被张卓笑着问:“盯着我做什么?”
乔韶言凑近了:“我从来没见你戴过无框的。”
张卓反问她:“是不好看吗?”
乔韶言又坐回地上,抓了一片拼图握在手心,好让自己清醒点,玻璃花窗本来就没什么规律,此刻她看着更加觉得每片都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