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亲亲她额头:“今天不做了,昨天是我不做人事。”
乔韶言心里那种作弄人的劲又上来了:“你说话算话,不然就是狗。”
张卓怕她害怕:“今天绝对不对你动手动脚,不然我就是狗。”
乔韶言笑得张卓都晃了神,乔韶言的手摸到他的人鱼线,继续往下探去,“所以晨勃不是非得是早上,而是刚醒的那段时间?”
张卓拉开她为非作歹的手:“公平起见,你也别对我动手动脚。”
乔韶言抬眼看他,装什么装:“张老师,这样不公平,我里面什么都没穿,你穿这么多。”她的手放在他内裤边缘,“你也只许穿一件。”
张卓感觉心被锤了一下,下肢充血更厉害了,脱了睡衣睡裤,只留下内裤:“这下公平了?”
乔韶言本来只是逗逗他,真脱了怪不好意思的,和裸了有什么区别:“嗯。”安静了一会,乔韶言又想反正都这样了,摸摸肌肉不过分吧?摸一下又怎么了?她指甲很短,昨天居然也在他胸前留下了抓痕,乔韶言顺着那条抓哼往下抚摸着,哎,练得还真不错啊!
张卓本来已经在忍耐,被她摸得更加心猿意马:“乔韶言,我们刚刚定约了。”
乔韶言露出狡黠的笑容:“我又没说我不动手动脚。”
张卓背过身去,他真的发胀,乔韶言又贴上来,不让她摸,她偏要,摸了一把紧绷分明的腹肌:“算了算了,我真睡觉了。别搞得我好像大色女似的。”乔韶言躺平,“我们说会话吧!”
张卓没声音,他握着那根东西希望能好受些,起床去卫生间太明显,他只希望慢慢平息。
乔韶言躺得无聊:“张老师,你怎么不理我?过分,睡了就不理人了,果然是渣男,我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