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卓闭着眼睛,她还在碎碎念:“你个搞科研的为什么这么迷信?”
乔韶言也不知道:“天时地利人和,科研是尽人事,拜拜各路神仙是求天时地利。”
张卓被她自洽的逻辑说服:“我没关注过,不知道这里灵不灵。”
乔韶言想想算了,周日还是补觉。她触了张卓的睫毛尖尖:“你的睫毛很卷翘。”
张卓被挠得痒痒的:“你是不是不想睡觉?”
乔韶言把压在后背的头发放到胸前,她的头发长长了,翻身都会压到:“有点困但是又睡不着。”没想明白,不是在讨论发财的事情嘛,怎么他又想要做这种事情了?
他抱住她,亲得乔韶言舒服得好像连头发丝都要浮起来,在背后摸了半天没摸到扣子,假模假样地问她:“可以吗?今天晚上。”
乔韶言犹豫了,这可是在山脚下啊!转念一想,是酒店建在了这里,既然州官放火那么百姓点灯怎么了,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扣子在前面。”夲伩首髮站:h eiswu
张卓伸手到她侧卧形成的狭长的沟壑,解扣子的时候,像面团一样晃动回弹,他突然又不急着解开了。乔韶言看他一直没解开,瞥见他带着笑意的眼角:“我不想做了。”
张卓火急火燎地和她对视:“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乔韶言狡黠地看着他:“心里不舒服。”
张卓以为她又想到工作上的烦心事,心情不好了,手滑到她纤细的腰上:“别想那么多,早点休息。本来就是带你出来放松的。”
乔韶言忍着笑意躺平:“你帮我揉揉,感觉心口有点痛。”
张卓看她神情严肃,在心里反复念“冷静”,她的皮肤触感细腻得像丝绸,要命了,他尽力用柔软的枕头挡住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