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木生说道,“什么叫偷窃,那叫物归原主,白其石拿着属于我们的东西和r国做了交易,签署防御条约,我就想跟他要点好处而已,他不给,不给就算了还翻脸,我能怎么办…”
防御条约?
不少人纷纷看向季夫和r国。
季夫说,“先生只是自保,并没其他意思。”
江木生说,“恩,费了大心血将防御系统拱手让人就为了自保活着,我信了。”
这下子,议论声更大了。
这时,r国的金毛说道,“最后不也没给吗,图纸被你偷走了不是吗?何况这个今日也不是重点吧,大家今日都是为了沈校长而来的吧…”
戴着金牌面具的人不语。
对,是为沈长兴而来的。
但这时候谁开口谁是傻子。
倒是真有傻子开口了,“沈长兴真的病重要死了,我看直播,确实气色不对…”
众人都端着,没开口。
那黑人有些许不耐烦的说道,“装什么装,今日来这里的哪个不是冲着武校校长来的,你们以为你们不说出口假装是来关怀的周一鸣他们就会信吗?信不信今日我们出现在这里他们已经给我们记上一笔了,改日碰上会毫不留情的宰了我们,武校坐霸中东多年,现在沈长兴病重,假设合作留下了沈长兴。”
“万一是装病呢?”有人说道。
“装病?”
“对。”有人睨了眼江木生,“华夏人狡猾无比,万一沈长兴是借此装病想引我们入瓮呢?”一名黑皮肤的男子面色冷酷的,“不是没这种可能不是吗?如果我们动手了,华夏就有理由对我们痛下杀手了。”
有可能吗?
是有的!
这种伎俩武校不是第一次干的,真的,不止不是第一次干,还干过很多回了,装病炸死,必要的时候像那姓庄的屠夫,狠起来身体都可以卖,之前白其石几个据点不就栽进去了。
没有人反对。
一群人,盯着不远处的酒店,唇畔带笑,可眼中却带着忌惮。
江木生无比感慨。
别说——学秦红绯那小崽子虚晃一招,真的好用。
瞧瞧这群人明显忌惮而退却。
哪怕季夫实际上也很忌惮,会是虚晃一招吗?不是没可能的。
他们屡次和武校交手都被虚晃一招过,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可如果沈长兴是真的病了,这次又是莫大的好机会如果错过……
金牌面具的人去看季夫,“李常超,季夫,白其石呢?他什么意思,他是从华夏逃出来的,这么看我做甚?中东谁不知道这是个事实。”
季夫没动气,也不适合动气,只道,“先生没来。”
金牌面具的人淡淡地说,“没问他来不来,我是问你们和武校多次交手比我们了解武校,依你们看,是装的还是真的病了?”
季夫说,“不清楚,不好说。”
他过来时已经错过了见沈长兴的机会了,如果当面见到,或者博士在的话反而好判断,可惜。
连季夫都无法准确判断,其他人就沉默了,不过也没离去,酒店东南西北四个方向被牢牢围着,倒是有人提议可以把江木生抓了试试看,不过他嘴上说着却没动。
黑人嘿嘿“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不如你动手,我帮你看着?”
提主意的人并没动,笑话。
傻了才动。
为什么?
因为武校就在不远处,你在这里动华夏的人无疑于挑衅。
倒也不是不能动,如果只有白其石或者r国的人在这里,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出手,可这里不止他们在啊,加起来七八方势力,都不傻,都等着别人出手试探武校的深浅,谁先动手的那个无疑就是探路石,而他们又谁都不愿意做那个探路石。
江木生心里感慨一声——
心不和啊!
其实要说这些人都不弱,每一方势力都很强,真的,要不然也不能立足中东让沈长兴费这么多年都无法荡平,可很强归很强,但心不齐啊!
有利益抢的不谁都快,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而一旦遇事翻脸又比谁都快。
就比如现在,他们完全可以抓了江木生,但谁都不想当探路石让别人得了便宜,所以谁都不动手,反而让江木生可以肆无忌惮的在这里溜达。
几方人,谁也不愿意离去,都想趁机给武校狠狠一击,但又谁也不愿意做带头的那个人。
这时,季夫开了口了,“沈校长的病应该不是装的,先生说过他早有旧疾,何况我们在华夏境内也有眼线。”
本来有人要离开了,听到这话又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