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道,“抱歉,我收到了消息,今天婚礼姓夏的除了我和上叙外,其他人一概不欢迎。”
“姓康的除了文靖外,其他人也一概不准进入。”
康舅母冷笑连连,“姓夏的都这么没教养吗,大婚的日子不让娘家人进入。”
四周的人都听到了,不明所以,什么情况?
这是在欺负新娘吗?
但是秦家不是这样的人啊。
这婚礼哪有不让新娘的父母来的。
有人窃窃私语,宾客里也有的人找李欣月问怎么回事,是新郎这边对新娘有什么意见吗?
李欣月立即解释道,“没有的事,新郎这边对新娘简直好的不行,她亲爹妈对她都没这么好,不止没这么好,她亲爹妈简直就是奇葩。”
她气愤的把康家那边的事简单的说了一下。
都不用别的,光是新娘从小没被爹妈养过,寄人篱下!连这么好的婚事都要阻止,现在还来闹就可见人品一般了。
众人也顿时恍然大悟,原来不是欺负新娘,而是保护新娘啊。
他们就说,老秦家这人品摆在这,怎么可能欺负人呢。
而伴娘团这边本来也提起了心,不让父母来参加婚礼,还不让养大自己的舅舅舅母来参加,传出去有理也没理,伴娘很怕新娘子会被议论,没想到,宾客非但没有误会,反而都很善解人意,这让她们很替闺蜜高兴。
“人以群分,物以类聚这话真没骗人。”
康家这边一窝极品。
再看老秦家和夏上叙这边的亲戚,一个个善解人意的很,背后怎么想的不管,至少面上面子是做足了。
李欣月骂道,“什么极品都有。”
许崇景也是皱眉。
夏上叙倒是浑然不在意,“他们想靠耍泼拿捏我的话那办法用错了。”
他夏上叙,从来就不在乎脸!
小时候不在乎,年轻不在乎,现在更不在乎!
更何况,他夏上叙的人品圈子里人尽皆知,没人会觉得他是无缘无故这么摆谱,事实也是如此,根本没站康家这边。
夏露放下了酒杯,往外走;“你们继续。”
夏上叙开口道,“姐…”
夏露说道,“你是我看着长大的,我自己都舍不得骂,别人更没那个脸。”
秦沁连忙道,“嫂子,我陪你。”
康舅母想像中里头的人出来把他们请进去坐座上宾的情况没发生,倒是把夏露和秦沁给等出来了。
夏露观着康家人,早料到了他们不会罢休的。
这种狗皮膏药,她曾深有体会,就比如那不要脸的夏友人夫妻,一边嫌弃着你是女儿一边榨干你的价值,明明把你卖了,回过头觉得你出息了你就得帮衬一下,而对付这样的人,夏露也有经验,就是别给他们脸。
“夏女士。”保安打了招呼。
“你是…”康父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士。
“夏露。”夏露简单的道。
“夏上叙的表姐!”康母有印象。
“恩。”夏露简单的应道。
“我不和你说话,康文靖呢,把她喊出来,问她什么意思。”康母孤傲的仰着下巴说道,“我们是她亲生父母,她结婚,把我们拒之门外?”
“把你们拒之门外怎么了。”夏露语气不解的说“别说你们了,我和我弟连我们亲爹妈,姓夏的都拒之门外呢,你们不会以为你们很特殊吧。”
夏家那边。
夏友人夏世荣不用说。
就是夏上叙的亲父母也是被拒绝来参加婚礼的,但是考虑到他们可能会闹,所以夏露提前跟唐家借了人手派回去把人看守起来了,就是这么绝,夏上叙和她都没有父母缘,但她是姐姐,长姐如母,虽然隔了一层亲但也没关系,她依旧是夏上叙的靠山,她弟弟和弟媳的婚礼,她不会让谁来扰了清净。
被放弃的那个。
康母听得心口一窒:“我们是她父母。”
夏露说道别了,“生而不养算什么父母?”
“康文靖是我弟媳,对于她的情况我心里也一清二楚。”夏露看着康母淡声的道,“既然心里没这个女儿就别打着为她好的幌子来虚情假意,就当也是圆了你们母女情份一场,假如非要打着幌子来虚情假意,那也要问问我们愿意陪你演不。”
“你可能对我家不是太了解。”
“我弟从小就不受父母喜爱。我比她更惨些,我从小是被父母嫌弃,打骂,他们重男轻女为了儿子一度差点打死我,后来更是把我卖了…”
“所以我这人啊,比起生而不养的父母我更痛恨另一种明明生而不养却还种打着我为你好的幌子需要的时候不出现,不需要的时候总在跟前以父母的名义晃悠的人,我父母就是这种,当年他们将我卖了,前几年我弟欠了高利贷他们又找上了我,还指望企图把我女儿一块拖进去…”
“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