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喝的药，是不是……”方平委婉问。
&esp;&esp;楚怜点了点头。
&esp;&esp;“我只记得守灵第二日。”楚怜低声道，“清晨时分被祖母的人逼着喝了药，之后再次醒过来，就是在宫中 。”
&esp;&esp;他那日应当回京城，可却因为想试探方平心意，多停留了一些时日。
&esp;&esp;“我们……”楚怜看向方平，故作淡定问，“有做什么么。”
&esp;&esp;方平吞咽了下。
&esp;&esp;心虚地摇了摇头。
&esp;&esp;楚怜冷笑。
&esp;&esp;最好没做什么。
&esp;&esp;想到方平可怜兮兮向他告状说被强吻，还被迫签契，楚怜就恼怒不堪。
&esp;&esp;虽然……
&esp;&esp;楚怜喉结滚动。
&esp;&esp;后者也不是坏事，对于他而言。
&esp;&esp;现在方平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他不必忧心忡忡去试探方平心意，担心方平会跟别的男人跑。
&esp;&esp;只要他还活着，方平就跑不了。
&esp;&esp;“契约是不是不作数了。”方平期待地问。
&esp;&esp;楚怜亲了亲方平的唇，假装没听到方平的话，眼帘低垂，冷淡下令：
&esp;&esp;“……侍寝。”
&esp;&esp;方平：“……”
&esp;&esp;楚怜语气冷漠，但耳廓染红。眸子清冷，可缠绕着隐约情愫——
&esp;&esp;肯定是一个人，都一个德行。
&esp;&esp;第99章
&esp;&esp;楚怜咬唇, 脸发烫。
&esp;&esp;这个命令属实有些过分，可……
&esp;&esp;他悄悄看向正宽衣解带的方平，不自在别开脸, 睫毛微颤。
&esp;&esp;即便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但他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也隐隐约约感受到似乎和方平很亲密。
&esp;&esp;这怎么可能不让他吃醋。
&esp;&esp;楚怜轻轻抱住方平，心里都快融化。
&esp;&esp;不知下次沉睡是何时, 在此之前，他要黏住方平，好好感受这份和暗恋自己的人在一起的喜悦。
&esp;&esp;楚怜不知道自己对方平是什么感觉。
&esp;&esp;他不想去想，也不敢想。
&esp;&esp;两人一起上了床，方平闭上眼睛储蓄力量，楚怜和以往一样温柔地亲着他的脸, 方平慢慢耳廓染红，等待着接下来的事情。
&esp;&esp;然后被楚怜抱住, 然后——
&esp;&esp;就没有然后了。
&esp;&esp;方平：“……”
&esp;&esp;他一时之间有点搞不明白，不是说侍寝么。难道是在试探他的态度？
&esp;&esp;方平看了看心满意足搂着他入眠的楚怜，咬唇。
&esp;&esp;纠结一会儿后, 红着脸伸手去握住了。
&esp;&esp;还没等他怎么弄, 楚怜惊愕睁眼。
&esp;&esp;怔住许久后才反应过来按住方平的手，俊俏面颊全染上红晕。
&esp;&esp;“你在做什么。”
&esp;&esp;楚怜哑声冷声问。
&esp;&esp;方平抖了一下，心里咯噔。
&esp;&esp;听起来楚怜似乎很不开心，声音……好冷。
&esp;&esp;楚怜差点气笑。
&esp;&esp;馋成这样么。
&esp;&esp;如果身旁躺着的其他男人, 方平也会这么做吗！
&esp;&esp;想起刚刚方平动作的熟练, 他就想爆炸。在他沉睡的时候，方平不知道做过多少次！
&esp;&esp;““公，公子。”方平吞咽了下, 小声道，“是你说侍寝的……而且我是书童，这是职责……”
&esp;&esp;说完，发现楚怜脸一寸一寸冻成了冰块。
&esp;&esp;方平：“……”
&esp;&esp;“谁教你的。”
&esp;&esp;楚怜压低声音问。
&esp;&esp;上次想和方平一起睡的时候，方平甚至吓得跑出去，可这次居然，居然主动……！
&esp;&esp;他不敢想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esp;&esp;方平：“……”
&esp;&esp;楚怜状态不太好，方平不敢多说。
&esp;&esp;他斟酌了一会儿，小声道：“前几日嬷嬷给我一本图册，方才想起来，想实践试试。”
&esp;&esp;楚怜看着方平的眼睛，似乎在判断真假。
&esp;&esp;过了半晌，他轻轻起身，披上外衣和斗篷出门。
&esp;&esp;方平敲了敲系统。
&esp;&esp;虽然很不想花冤枉钱，但他很想知道楚怜去做什么了，于是咬牙支付了积分，也不知道还有多少余额。
&esp;&esp;【他去问嬷嬷。】
&esp;&esp;方平脸色骤变。嬷嬷和祖母的人……知道他和“楚怜”激战一整天！
&esp;&esp;完蛋。
&esp;&esp;楚怜很快回来了，面无表情，发梢还沾着雪花。
&esp;&esp;褪下斗篷和衣衫后，钻回被子，亲了亲方平。
&esp;&esp;方平忐忑地接受了亲吻，发觉楚怜脸色还可以，松了口气。
&esp;&esp;【嬷嬷替你撒谎了。】
&esp;&esp;方平放心了，但有些好奇。
&esp;&esp;“嬷嬷说什么了。”
&esp;&esp;【余额不够】
&esp;&esp;方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