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郁琼：“……”
&esp;&esp;“这是我的第一次。”方平彻底放弃，他拉住郁琼，小声道，“想完完整整做完。”
&esp;&esp;第一次。
&esp;&esp;在这么简陋的地方。
&esp;&esp;完全忘记了自己的那些胡思乱想，也忘却了对方平的怨恨与自己的伤心。郁琼莫名其妙地有些愧疚和自卑。
&esp;&esp;与他的第一次，居然这么仓促，都没有开房。
&esp;&esp;也无法开。
&esp;&esp;他知道方平一直没有开房。一旦开房，方俊会知道，甚至其他人也会知道。
&esp;&esp;许多人盯着方平，但是，谁也不知道，方平现在在这里，和他做。
&esp;&esp;郁琼平静了很多。
&esp;&esp;也没什么。
&esp;&esp;就把自己当成取悦宠物的工具，他瞥了眼方平带过来的玩具，心里吃醋。
&esp;&esp;他那么好，和他就行，为什么要买玩具。
&esp;&esp;“……还疼么。”郁琼声音很小，漂亮的眼睛含羞看着方平，把方平看得很想撒谎。
&esp;&esp;方平移开视线，咬唇，没有说话，但郁琼已经微妙地读懂，方平在暗示他……继续。
&esp;&esp;甚至可以……过分一点。
&esp;&esp;他很难不对方平心软。郁琼羞耻地俯身，再次含住方平的唇，尝试与方平一样什么都不去想，全身心投入到这场爱意满满的事情之中。
&esp;&esp;方平已经感觉不到药效折磨，但意识依旧逐渐模糊。
&esp;&esp;郁琼接吻极其青涩，但胜在年轻不禁撩拨，亲得他头皮发麻面红耳赤，仿佛灵魂都被吻上。
&esp;&esp;父亲的情人表面上冷冰冰，实际上早就想亲他了。方平清晰地认知到这一点，非常愉悦，原谅了郁琼技术不太行。
&esp;&esp;看到郁琼在挣扎，方平哑声小声安慰道：
&esp;&esp;“……舒服就行了。”
&esp;&esp;那些身份与差距已经无所谓了，做都做了。
&esp;&esp;郁琼怔住，眼眸里似乎有微弱变化。
&esp;&esp;“这和互相帮助没什么区别。”方平小声补充。
&esp;&esp;两人都没有被逼迫的，虽然被上的时候很突然，但他也自然地接受了，反正药力很强，而且他一直很想被男人占有试试。
&esp;&esp;果然和他想的一样，他很喜欢这种感觉。
&esp;&esp;“你也是第一次吗。”方平问。
&esp;&esp;郁琼已经想通，红着耳朵埋头干活没说话。方平也没追问。这么青涩，这么容易害羞，不是就怪了。
&esp;&esp;他已经开始计划之后的生活。
&esp;&esp;那什么炮友没必要见面，郁琼和他们家有长期合同，够他纵欲许久，而且住在他家，够隐秘。只要两人不说，别在监控下做，不会被发现。
&esp;&esp;即使发现了也没什么，大不了就说是郁琼强迫他。
&esp;&esp;郁琼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如何正确击碎他的理智，方平意识迷蒙，气息凌乱，但没有忘记出声鼓励：
&esp;&esp;“好，好舒服……”
&esp;&esp;郁琼：“……”他没有说话，只更加努力。
&esp;&esp;他明白了，方平根本不在乎做这种事情的对象。也许自己是最合适的，所以方平没有拒绝。
&esp;&esp;反正，他是方平的第一个男人。
&esp;&esp;缥缈铃声响起，划破寂静的夜。糅进两人的喘息与亲吻声中，恐怖又暧昧。
&esp;&esp;猛然间大脑有点空白，方平慢慢平静。他没有管手机，只专注地和郁琼接吻，沉浸在余韵中。
&esp;&esp;他仰头从缝隙里瞥见外面微微亮起，既羞耻又满足，好像做的有点久……
&esp;&esp;但是都尝试了，甚至在郁琼将他翻身从后面压下时都默许了。
&esp;&esp;“我们像不像动物。”
&esp;&esp;方平小声问。
&esp;&esp;郁琼没有应答，方平趴在地上勾头往后看，被拉着胳膊吻上了唇。
&esp;&esp;很快，他知道郁琼懂了他的暗示。
&esp;&esp;甚至怀疑对方进化得不彻底，长得这么清纯漂亮，为什么这种事情上那样凶狠、兽性大发啊啊啊！
&esp;&esp;
&esp;&esp;“不做了么。”方平声音已经轻到听不见，哑得可怜。
&esp;&esp;看着方平满脸泪痕，红晕遍布，到处是吻痕，郁琼脸红了红，抿唇帮方平最后清理穿衣，小声说：“六点了。”
&esp;&esp;“六点四十早自习。”
&esp;&esp;方平：“……”
&esp;&esp;好想打人。
&esp;&esp;如果最开始时还有点力气能够打，现在已经完全打不了了。方平没说什么，知道郁琼又听不懂了。
&esp;&esp;他有点抓狂。
&esp;&esp;他刚刚那句话其实是在阴阳。
&esp;&esp;原以为最多搞到半夜，结果……！还跟他一本正经解释是要去上早自习所以才不继续了。
&esp;&esp;忽然想起手机，方平欲哭无泪。
&esp;&esp;看着方俊的无数个未被接通的查岗电话，他心虚地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