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宁上挑的眼尾泛起淡淡的红意，瞳孔被一层生理性泪水包裹着，增添了几抹动人的脆弱。
慕予希舔了舔唇，逼近风宁，她追问：“师尊会再收一两个徒弟吗？”
风宁被束缚在身后的双手死死攥在一起，抑製住身体中不断窜动的电流。
她咽下嗓子中不成段的音调，可暗哑的声线还是透露出几分难耐：“你想师尊收徒吗？”
“这是师尊的事，我不能插手。”慕予希说得有模有样的。
只是，每当她说话时，指尖便会刻意擦过那处。
“你是我的道侣，可以插手。”听着不断响起的水流声，风宁耳垂因过分滚烫而泛起浓重的红色。
她本就是冰属性灵力，冷热交替，那种感觉越发强烈。
“身为师尊弟子，我尊重师尊的任何决定。”慕予希怜惜地抚上那团柔软，“但身为师尊的道侣，我想师尊隻教导我一人。”
食指和中指被液体浸染，慕予希低下头看了眼，绝美的丛林被流水打湿，凌乱地衝击着视线。
她轻咬下唇，头脑“轰轰”地响。
她的师尊这么好，她隻想一人独占。哪怕只是普通教导弟子的时间，她都不愿分出。
这本就不是风宁的职责范围。
“本尊只收你一人。”被“波涛”拍打的风宁思绪出现片刻清晰，“本尊座下唯你一人。”
慕予希满意了，不再故意折腾她的师尊了，顿了顿，她取出手指，微微俯身，对着轻轻吹了口气。
“予希。”风宁鸦羽般地睫毛不断颤动，身姿小幅度地扭动起来。
“师尊。”慕予希轻唤一声，低头，含住，吸取。
夜深人静，此处隻余下皎洁的月光和淅淅沥沥的雨水声。
雨声不知是何时停下的，只是在慕予希为风宁解开束缚灵力的链子，帮其清理过后，风宁才得以有气无力地刮了下身侧人的鼻子，暖声道：“这么记仇。”
慕予希握住那隻手，交扣在一起放入被子中：“都是师尊教得好。”
风宁哑然失笑。
闹腾了一夜，风宁直到日上三竿，天光大亮的时候，意识才逐渐归拢，手掌下意识摸向身边，触及到一片温热后，她转过身，凭着感觉将人护在怀中。
“师尊。”早就醒了的慕予希唤道。
“嗯。”风宁应，声音中夹杂着点点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