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止和高危物种谈恋爱[快穿] 第134节(2/2)

&esp;&esp;就这么摸了还在瞪着他的黑手党家主的头。

&esp;&esp;索兰对这样的抚摸没有任何异议,他凑过来贴了贴医生的鼻尖,呼吸他呼出来的热气:“这段时间你先回家吧,医生,我这边很危险,恐怕还有人对你不利。”

&esp;&esp;荆榕“嗯”了一声,说:“好啊,刚回来,我老婆就赶我走。”

&esp;&esp;“不许这么叫我。”索兰又开始耳热,他花了几分钟才恢复冷静,“这会有损于我的家主风范。但医生,你在这里我会分心。”

&esp;&esp;“这里每个人都穷凶极恶,不知道他们会对你做出什么,尽管你见多识广,但不一定能招架得住他们的疯狂。”

&esp;&esp;索兰说,“听我的,回阿德莱德那里,或者回南部镇,等这件事平息后我再接你回来。对于这次大法官的事,我非常感激,有你做的这件事,我相信审判流程会缩短很多。”

&esp;&esp;荆榕沉吟了片刻。

&esp;&esp;626:“妈的,怎么你在你老婆眼里还是小白花?他是不是对你有什么误解?”

&esp;&esp;在亲眼见了荆榕做过这么多事,还告知了自己的骨骼是金属的之后,索兰·艾斯柏西托仍然偏向性地认为,荆榕是一个需要保护的小情人。

&esp;&esp;荆榕只想了想,随后说:“好,我答应你。我会回云之联邦的家主,你要记得去接我。”

&esp;&esp;“我一定去接你,医生。”

&esp;&esp;索兰深深地看了他一眼,他的手动了动,像是想到短暂的会面和离别后,下意识地想要再抓住点什么,但他又下意识地收回了。

&esp;&esp;荆榕却主动接住了他的这只手,他将索兰的手紧紧地握在手中,随后轻声问道:“那么,是不是还缺少一个契约呢,先生?”

&esp;&esp;契约。

&esp;&esp;索兰对这个词并不陌生。

&esp;&esp;加尔西亚人人都知道什么是黑手党的血契,不论天涯海角,家人之间都通过血契相认,血和用火烧过的契约书一起混入刺青颜料,最后刻印在身上。

&esp;&esp;家人将永远对家人提供庇护和帮助,与此同时,此人永远归属于家主。

&esp;&esp;一家人同生共死,共享恩仇,背叛者挫骨扬灰。艾斯柏西托是天地间的孤儿,世间孤独的一切人,靠着黑手党的契约链接在一起。

&esp;&esp;冥冥中,索兰·艾斯柏西托的灵魂一痛。

&esp;&esp;执行官之印在最隐秘的地方显现。

&esp;&esp;仿佛在何时何地,他已经和眼前的人立下过刻入灵魂的誓约,连骨头都一并战栗。

&esp;&esp;荆榕从背包里拿出一把鹰头小刀和一些材料器具,其中包括消毒镇痛。

&esp;&esp;索兰·艾斯柏西托这次着实有些惊讶:“你连刺青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好了?”

&esp;&esp;荆榕说:“没有点准备怎么来见您,先生。”

&esp;&esp;他微笑着注视着他:“我要你亲手给我刺青,我要你亲眼看我身上怎么出现你的纹章。”

&esp;&esp;第81章 血腥家主

&esp;&esp;索兰·艾斯柏西托从未亲手给人做过刺青。

&esp;&esp;他是十七岁之后回的加尔西亚,不像其他人,在很早的时候就拥有过刺青,他身上是干净的。

&esp;&esp;但是他完全清楚这个过程。每一个新人加入他的家族,都会在他眼前烧毁原有的刺青,直至家族的纹身师纹上新的,完全属于索兰这一派的刺青纹路。

&esp;&esp;艾斯柏西托家原本的家徽是篝火,这还是战时的传统,阿尔·艾斯柏西托至今也在沿用这一传统,而索兰·艾斯柏西托自成一派之后,用了新的家纹,是一位艺术名流亲手为他设计的,一只机械与齿轮之鹰。

&esp;&esp;鹰翅高悬,略有倾斜,一眼就能看出翱翔舒展的姿态,线条极其简约流畅。

&esp;&esp;普通的黑手党成员以纹身内容辨别周围人的经历和态度,许多狱中杀人的黑手党会在肩膀上纹上匕首,在眼睑中插入一枚金属片,让纹身针刺入眼睑皮肤,以示无需唤醒,也有人在脖子上纹一只带血的眼睛,意为对告密者的警告——那就是至高无上的缄默法则。

&esp;&esp;索兰自己并未拥有纹身,但当荆榕微抬起头看他,将硝石和墨水针交到他手里的时候,他开始感受到自己的手因兴奋而颤抖。

&esp;&esp;医生将完全属于他。

&esp;&esp;等到他亲手给他烙下刺青,天涯海角,这个人都完全是他的,再也去不了别的地方。

&esp;&esp;索兰低声问:“有墨水笔吗?我先画一遍图样。”

&esp;&esp;荆榕又翻了翻,找到一支墨水笔递给他。

&esp;&esp;索兰的手很稳,他或许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艺术天赋——不仅在阅读上面是顶级的,在绘画上也是,他对图形的掌控和记忆也绝非普通人能比。

&esp;&esp;墨水留在温热的肌理上,深色的墨迹与白皙的肤色互相衬托,鹰展翅留下烙印。

&esp;&esp;这个年代尚且没有发展出更专业的刺青针,装了墨水的针头刺破皮肤后,要用硝石水擦洗去渗出来的血水,随后重复多次,直到颜料彻底渗入肌肤。

&esp;&esp;索兰为荆榕选择的地方,是他的锁骨。

&esp;&esp;鹰的翅膀缓缓拂过他的心脏,停留在他的领口之下,漆黑的墨痕之下渗着隐秘的血,这两样颜色都将永远存在于荆榕身上。

&esp;&esp;整个过程很长,每一次落针时,索兰都扶着荆榕的一只手臂,感受着医生炙热的呼吸,因为细密的疼痛,荆榕的呼吸声要比平时沉重和绵长,让索兰格外想要凑近亲吻他。

&esp;&esp;这样的医生简直性感至极。

&esp;&esp;索兰·艾斯波西托低下头,吻住医生的锁骨,用舌尖将细小的血点舔舐干净,荆榕的手轻轻放在他的后颈上,缓缓摩挲,感受索兰因为炎热而渗出的汗水。

&esp;&esp;刺青完成了。机械之鹰在医生的锁骨上彻底展开,为面前这个英俊沉敛的男人增添了一丝不驯的邪气;没有人能想到医生的外袍之下竟是黑手党家主亲手纹上的刺青,那是整个加尔西亚最无情、冷酷、无可动摇的血契。

&esp;&esp;阵雨绵绵下着,牢房里阴暗湿冷,唯有两人的体温如同火焰一样交融。荆榕从此成为索兰·艾斯波西托的家人,刺青如同烙印一般链接了他们那彼此,比任何世间其他的关系都要牢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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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荆榕选择听从索兰·艾斯柏西托的建议。为了不使他分心 ,他在监狱短暂逗留一阵子后,乘上了离开加尔西亚的车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