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感期到这种程度,信息素已经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空气中的凉意越来越多,多到任歌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小奕。”
她耐不住,想要走到阮奕身边。
可是,阮奕需要休息。
她一定可以忍住的!
忍到最后,任歌已经有些意识不清醒了。
脱了衣服躲在床上,身体缩成一团,强迫自己入睡。
但明显的腺体让她苦不堪言,脖子上的标记口已经开始疼了。
再没有阮奕的信息素,她会陷入更糟糕的易感期中。
“只要一次。”
脑海闪过无数次的缓解办法,都被任歌强製去除。
但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多的信息素。
让她的意志力逐渐削弱,本能控制了身体行为。
隻穿了毛衣的任歌走回阮奕身边。
俯下身体,小心牵起阮奕的手。
凉意更多了。
任歌的身体却烫得吓人。
睡眠中的阮奕,感受到温暖,不自觉想要更多。
朝着她的身体动了动,刚好碰到任歌想要疏解的地方。
“唔。”
任歌轻呼一声。
“任歌。”
阮奕似乎要醒了。
任歌抽走手掌,蹭的一下,端坐在椅子上。
等待阮奕睁开眼睛。
“学姐,你醒啦?”
微红的眼眶显示出任歌的难耐,但她的声音和称呼还是十分礼貌。
阮奕一时也没感觉出,这个人正在易感期。
隻想要刚才的温暖,伸出手朝她那边晃了下。
任歌便伸手和阮奕十指相扣。
发烫的触觉让阮奕睡意快速减弱,她扣得更用力了些。
娇娇叫了句。
“任歌。”
“嗯。”
任歌受不住,信息素刷的一下往外冒。
凉意让阮奕彻底醒了,睁大了眼睛,看向直挺挺坐着的人。
病房光线昏暗,因为阮奕睡觉,隻开了一盏小小的灯。
阮奕只能看出任歌有些脸红。
她摸了摸那人手心,带着鼻音问:“你怎么啦?”
秘密(1)
“学姐。”
任歌不自觉低头, 错开阮奕关心的视线。
她咬着嘴唇,连话都说不出来。
只是摇了下头。
“任歌?”
一看就是不对劲。
阮奕稍微撑起身体,抬手要摸任歌的脸。
结果却被那人轻巧躲开, 也不解释, 一个劲偏头躲避。
“到底怎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