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旧的墙壁隔音效果差,有时会有人通过敲墙壁让两人消停点。
但阮奕的等级太高, oga的易感期总是来得急, 任歌毫无反抗能力, 只能一次又一次满足阮奕,早就把邻里关系放到脑后了。
第四天的下午, 阮奕的易感期才宣告结束。
任歌很早就醒了,不敢吵醒怀里的人, 身体半边都麻了。
“嗯,乖乖?”
这几天的纠缠中,阮奕给任歌取了个小名。
“嗯, 我在。”
两人声音都是沙哑的。
“现在几点了?”
阮奕更严重,平日里总爱上扬的尾音,这时多了几分疲倦。
“五点多了。”
任歌回答,阮奕从她怀里移了移。
任歌有活动手臂的机会, 悄悄动了动。
卧室里光线不足, 拉着窗帘更是一片漆黑。
任歌担心阮奕误会,于是急忙加了一句。
“是下午五点多。”
“嗯啊。”显着服
阮奕很快回应任歌。
摸到手机后,又挤回任歌的怀抱里。
手机的光在卧室里显得有些刺眼。
任歌空出来的一隻手, 反着摸到床头柜上的台灯。
“哒”的一声,一缕温暖的橘光照了过来。
“唔。”
阮奕还不太适应光亮,轻轻哼了一声。
“这样对眼睛好一点。”
任歌耐心解释, 见那人抬头望着自己。
嘴角勾出一个开心的笑容, 放下手机。
给了自己一个拥抱, 在耳边留下一句:“谢谢你呀!”
任歌脸颊上的吻,温度持续了很久。
这样单纯的亲吻, 在这三天里偶尔发生。
隻属于恋人的亲密,而不是易感期带来的欲/望行为。
任歌很喜欢。
她很心动,阮奕这样对待自己的时刻。
“饿了吗?”
少言的人,经过这一场易感期,变得亲近许多。
“嗯。”
阮奕玩着手机,回答任歌。
消息很多,阮奕还没想好怎么解释自己和任歌的关系。
说真的,在认识任歌之前,她还跟朋友们说:“她这一辈子不会再找伴侣了,反正大家的爱都不会长久,谁不是见/色/起/意呢?”
“那我去弄点,你喜欢吃辣吗?”
阮奕的注意力在手机上,任歌倒觉得轻松些。
“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