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同意,难道蔡香亭会老老实实站在原地让人扎?他都没反抗一下?他若反抗,凶手怎么可能会这么容易杀了他?”赵樱泓反驳道。
此过程中,韩嘉彦并未关注凶器扎肉的情况,而是与魏小武窃窃私语了几句,她是在问那鬼鬼祟祟盯着她与赵樱泓的开封府军巡,是否就是搜出凶器的人。魏小武给了她肯定的答覆。
韩嘉彦道:“你确认没看到他将凶器放入花瓶?”
“没有,我一直盯着他。”魏小武很肯定道。
“他有没有翻我桌案的抽屉?”
“翻了。”
“你盯着他,看他之后会去哪儿,会做甚么,小心点,不可打草惊蛇。”
“喏。”
这边刚吩咐完魏小武,就听邱喆直接点了韩嘉彦的名,问道:
“都尉,您说是不是?”
“甚么?”韩嘉彦笑问。
邱喆哂笑了一下,方才韩嘉彦和府中下人窃窃私语,他并非没有注意到,但也实在不好置喙。故而只能想个法子打断,将韩嘉彦拉入现场的对峙之中:
“方才长公主提出,蔡香亭不会杵在原地呆傻地让凶手刺穿胸膛,根据验尸结果,蔡香亭周身确实没有其他的伤,这凶器乃是一击毙命。下官认为,这也并不能说就不能成功,如若事发突然,蔡香亭反应不及,确实有可能造成一击毙命的结果。”
“所以呢?”韩嘉彦依旧微笑着,那笑容让邱喆感到有些不舒服,心中发毛。
他硬着头皮继续道:“下官认为,绿沅应当与蔡香亭相识,她将蔡香亭从尹香香的妓馆叫出来,于巷弄中密会,当是要说些甚么私密话。蔡香亭彼时温存一夜,又饮了酒,哪来的防备心?于是就着了道,这完全解释得通。”
“然后我就为了包庇绿沅,悄然派人将凶器拿走,藏在了我自己的书房之中,等着被你们发现,是吧?”韩嘉彦接道。
“呃……”邱喆哑然,一时找不到言语应对。
赵樱泓见邱喆吃瘪,趁热打铁,紧接着道:“邱刑名,韩知府,昨夜的另外一位关键证人——周年安也在我府上,您是否要见一面?”
周年安,便是蔡香亭的小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