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在问,又像是自言自语。
女孩害怕不知道怎么回答。
因为她不知道男人对与遥遥存在怎样的情感,如果是恨,牵连到自己就不妙了。
好在男人没有流露不快。
粗重的喘息抵住女孩粉嫩紧绷小嘴,双齿被轻易挑开,男人厚而腻的石头侵占女孩小嘴,肆意搅弄,毫不在意女孩是否承受得住。
“唔——”
呼吸交错杂乱,女孩捂着快要窒息的胸口。
秀美紧蹙,五官紧紧皱在一起。
小手拍打男人的动作愈发大力。
暴风雨中小草被一次又一次吹倒。
女孩体力消耗殆尽,男人把不再扑通的小人儿,压在床上。
大掌覆盖在女孩娇嫩小乳,右手伸到身下,解开腰带。
金属碰撞声,女孩再次反抗,双手用力拍打男人,小腿乱蹬。
“不可以——不可以——”
重复再重复。
她后悔了,真的不可以!
泪水如大雨狂泻,看不清眼前景象。
一块破布挡不住女孩春色,“撕拉”一响。
白莓莓发狠像被惹怒的小老虎,纤细小爪展现锐利指甲。
脸颊一痛,男人顿住。
这么多年还没被谁能伤他,今天竟被一个丫头片子划了脸。
酒意散去不少。
女孩赤裸裸躺在自己身下,哭得像贞洁烈妇,受尽侮辱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
哪一次不是女人上赶着伺候,可在看到女孩泪眼朦胧的样子,那双眼睛他真不忍心让它充满泪水。
男人侧开身仰躺在床上,女孩呜咽声让他烦躁。
拉过一旁被角盖在她身上,便起身去浴室。
白莓莓看着房顶的天花板,眼角泪水无声滑落,能够掩盖悲痛的只有加倍的悲痛。
想到妈妈和外婆,她擦干泪水。
男人出来时,房间只剩他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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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存稿,应该也会有缺漏,不打算改稿,将就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