碍眼的人都走了,冯左柏有事离开。
“进来。”
男人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说了句。
门被人从外轻轻推开。
男人一手搭在沙发背,一手按在太阳穴。
刚刚在门口白莓莓亲眼目睹一个满脸鲜血,奄奄一息的人被拖走,像是丢垃圾一样扔在后背箱。
比起厌恶,此刻她更害怕这个男人,同时后悔上来。
“那个人会死吗?”
那是一条命,杀人偿命,会受到法律制裁,他不怕吗?
萧拓垂眸注视着,眼底幽深。
不以为意的擒着笑。
“要他死,何必这么大费周章。”
男人躺在沙发上,双腿自然伸直,慵懒地翘在桌上。
白莓莓心底一颤,冷气注入蔓延全身。
窒息和恐惧仿佛在游离鬼魂在身体乱窜。
“我先回家。”
她迫切想要离开这个男人,这种恐惧感从未有过,头皮发麻,本能想要躲在安全的地方。
萧拓鞋跟动了下。
“啪——”一地玻璃渣,杯子碎了。
这动静直接让女孩震住,脚步停住。
白莓莓背对他站着,不安的手指绞着衣角。
“你这么厉害了,还欺负别人,你觉得很光荣吗?”
语气似小孩子幼稚,符合她一贯的表现。
一句话,男人面部缓和了些。
萧拓心里暗骂:鬼机灵。
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刚坐上去,男人手不老实伸了上来。
白莓莓别扭,推搡胸前大掌。
“今天来这里约会?”
约会?
白莓莓抬眸,见男人面无表情,深邃的眸子看不出是什么心情。
“你猜?”
她莫名想看他是什么反应,会不会有不一样的情绪。
“欠干——”
萧拓拉起女孩一条腿,跨坐在自己身上,小狐狸心眼子太多,偏偏还明晃晃的,半遮半掩,让人心痒。
“喜欢那小子?”
“喜欢又如何,不喜欢又如何?”
“你是我什么人,管那么多?”
“管我的人都死了,我妈死了,我外婆死了,你敢管我吗?”
“你爸呢?”
白莓莓心猛地一紧,隐隐做痛,眼眶发酸。
手指轻压男人凸起喉结,淡淡道:
“他……可能生不如死。”
“这么恨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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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晚了,耽误了~
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