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不好的时候,她也会在收藏室里呆很久,放空自己。
就比如,现在。
这几天累积的负能量快要将她消耗殆尽,她紧绷着神经,也一直跟自己较劲。她不想去刷朋友圈,因为总会忍不住点开叶漫的朋友圈,总会忍不住盯着那张照片发呆。
在收藏室放空,她睡了一觉,转醒已经晚上。简单洗漱后,她觉得头有点晕,但也没多想。谁料,第二天就高烧39度。好死不死,大姨妈还准时降临。
家里没有布洛芬,她迷糊中给白琳打了一通电话,让她送点药过来。
过了大概半个小时,手机再次震动,显示的是陌生号码。许诗晚看也没看,刚点开接通,有些娇气地抱怨,声音很软糯:
“你怎么要这么久?”
电话那头似乎愣了一瞬,“抱歉,路上有点堵车。”
“你还好吗?”
这声音清隽如珠玉,又夹杂着冷冽的山川之感,裹着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到许诗晚耳廓,她一个激灵坐起身,心跳地很快。
耳廓又传来那道干净又清冷的声音,好似裹上一层雾气,却也令人悸动不已:
“能开门吗?”
“我在你家楼下。”
生病煮粥 (修)
许诗晚有一瞬间大脑空白,她摸了摸脸颊,连呼吸都变得轻浅起来,似乎有些不可置信。
电话那头又重复了一遍。
许诗晚穿上拖鞋,连外套都来不及披,好似怕晚一步,门外的人就会消失不见一般:
“来,来了。”
门被打开,宋韵成站在台阶下面,风吹起她颊面的碎发,眼角那颗泪痣明晃晃地撞进许诗晚的眼眸。她穿着休闲衬衫,搭配浅色牛仔裙,手里还提着药。
高烧和痛经的双重折磨下,许诗晚脑子转的很慢。她现在双颊酡红,眼眸已经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水雾,头髮凌乱散在耳廓和颊面。看着眼前的人,她什么也想不出来,隻呆呆地问了句:
“你怎么在这里?”
“白琳说你生病了,我过来看看。”
许诗晚靠在门边,被风吹地缩了缩身子,但她知道宋韵成行程很满,不免有些担心:“我记得秦芝说你今天有一个线上围棋会议,你不用去忙吗?”
不知道为什么,宋韵成首先注意到了许诗晚冻得通红的鼻头。今天是阴天,她竟然还穿着丝绒吊带睡裙。凉风不断扫过她的皮肤,她的锁骨被冻的通红,说话还有些鼻音,整个人恹恹的。
宋韵成觉得她看起来不太好。
“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