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抱抱我吗?”
醉鬼难缠
话音落尽,许诗晚就要站起身。她现在有些不清醒,脑袋晕乎乎的,心底又酸涩的紧,刚站起身,却没看清人行横道边角,直接一个踉跄向前栽了下去。
宋韵成眼疾手快,把她捞回自己怀中。
许诗晚现在太迟钝了,根本没反应过来,那双湿漉漉的眼睛眨了眨,就这么抬头,巴巴地看着宋韵成。
夜色渐浓,微风拂过,带起宋韵成鬓角的细碎散发,而她看着怀里的许诗晚,那双锐利的眼眸里,难得的,出了几丝别样情绪。
视线之下,许诗晚正仰着头给她对视,许是醉酒的缘故,那张明艳的小脸出现不正常的酡红,颊面沁出了薄薄粉意,她的长睫如鸦羽般漆黑卷翘,眼眸湿漉漉地看着你,好似一隻涉世未深的小鹿,就连鼻侧部的浅痣都染上了粉,过分娇艳美丽,像一朵盛开的沁着粉意的洋桔梗,那么美好,实在让人心软得不行。
许诗晚是披着衣服的,从宋韵成的角度,还能看见她漂亮挺立的锁骨,和胸口那处雪白的绵延起伏。在路灯下,她整个人白的发光,连带着沟壑都美妙的不行。
酒香的轻甜弥散在宋韵成鼻尖,她只看了一眼,就移开视线,眸子晦暗不明。
她好似,也快醉了般。
宋韵成深吸一口气,才把心底腾升的燥意压下去,搂着许诗晚盈盈一握的细腰,把她扶到车内副驾驶,倾身向前,给她系上安全带。
车子启动,许诗晚迷糊中看了一眼窗外,‘博雅棋馆’发光字灯渐行渐远,逐渐消失在车的她的视野里。
许诗晚低头抠手指,两边的头髮遮盖住她的颊面,她敛着眼眸,声音闷闷地:
“我知道,as是你四年前在俄罗斯比赛的时候认识的。伦敦比赛那场也有她。”
许诗晚醉的不行,行为完全不受控制,她摊开手,伸出几个指头,“但是我们从高中就认识,虽然你高三出国,有几年没见,但我认识你的时间,也比她长啊。”
语调最后,已经有些委屈。
(这里的几年,其实是指小晚从高中分别到发现宋老师的比赛,去现场看她的时间,远比宋老师想象的要早)
可宋韵成自从听到许诗晚说的第一句话,便没那么淡定。
她偏头看了副驾驶一眼,许诗晚正低着头,惩长发遮挡,让她看不清楚她的神情。宋韵成握着方向盘的手力道收紧几分,再回过头,那双眼眸之下,不复刚刚那么平静,闪动着几丝情绪,好似一片汪洋下暗藏着波翻浪涌。
上次,她问许诗晚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知道自己的。
许诗晚说,是三年前她被网暴,许诗晚为自己发声。
可刚刚的言语已经道出了四年前。
所以,在她不知道的时间里,许诗晚到底关注了她多久,宋韵成突然不敢去细想。
忽地,许诗晚偏过头看着她,那双眼眸亮亮的,问出了一个很幼稚的问题:
“那你和as更亲近,还是和我亲?”
酒气混着香甜气息在车内铺散开来,宋韵成偏过头,许诗晚的眼眸很亮,双眼皮下瞳孔漆黑润泽,好似浮动着细碎流光,那么温柔美丽,让人难以忘却。
宋韵成不是一个情绪外露的人,但在这一刻,她看着许诗晚,却没有说回避不言,声音很轻,一如既往的清冷音色,却依旧让人悸动。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