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晚——”
“晚晚——”
红晕从许诗晚颊面蔓延到脖颈,她的耳垂也红的能滴血。
被磨得没有办法,许诗晚抬眸,伸出小手捂住宋韵成的嘴,那双眼眸澄澈透亮,里若繁星相拥,又似波光潋滟,眨巴眨巴地让人心生动容。
“你,你不许问,也不许说。”
许诗晚支支吾吾开口,声音闷闷地,末了,又补了句:
“没有不舒服。也不酸。”
忽地,柔软的触感落在她手心,也似一片羽毛扫过平静的湖面,卷起涟漪。
许诗晚像隻受惊的小鹿般,猛地缩回手,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韵成,浓密卷翘的长睫微抖,心臟都快跳出来。
宋韵成刚刚……
她刚刚又亲了她的手……
而搅得她心绪不宁的人,似乎并没察觉到自己的不妥。反而迎着她的目光,不躲不避。
宋韵成的长发垂落在身侧,正敛着眼眸睨她。她的肩头吻痕清晰可以,像暴雪覆盖下的红梅。而最引人注目的,是锁骨处的牙印,禁忌又旖旎。
是许诗晚刚刚……咬的。
你要说宋韵成这个人吧。
虽生于万物复苏的春天,却冷得犹如霜寒冰川,习惯于独身一人,性子冷淡,不好靠近。
但一旦把人放在心尖,她的爱意便会如磅礴大海般不断涌现,越来越满。
宋韵成简直太过撩,那处牙印也很惹眼。许诗晚根本招架不住,匆匆移开眼睛,压住跳动的心臟,小声道:
“你怎么这样……”
可耳垂已经红的能滴血。
“哪样?”
宋韵成依旧睨着她,那双眼眸弯了弯,声音好似也透着愉悦。
许诗晚其实不服输,可每次在宋韵成面前,却一直都是被撩得头脑发晕的那一个。她面子有些挂不住,不知道哪来的胆子,凑近咬了下宋韵成的唇瓣。
明明紧张的要死,呼吸不平稳,声音都在抖,却还是直勾勾地回看着宋韵成,好似要找回场子般开口:
“你,你犯规——”
宋韵成被许诗晚饿模样可爱到,眼尾拖曳出浅淡的弧度,就连那颗浅痣都柔和不少。
其实,宋韵成能感觉到,
许诗晚在不断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