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们之间的事，也不是三言两语能解释清楚的。
楚凉衣倒是如常，只有点诧异会在出心魔谷的时候看到万佳：“佳儿可是有事，特意在此等候为师？”。
她隻想到这个可能。
万佳摇头又点头，抬手一指撒欢的负心：“负心想师尊了”。
她也想。
楚凉衣微微挑眉，收回覆在无情崖灵草上的灵气，得知万佳三天两头去黑峰找钟予的画面，这脸说沉就沉。
某人这是去见完钟予，顺便从这里路过了吧。
毕竟，从黑峰到无情崖，无可避免的要经过心魔谷。
她在心魔谷受尽折磨，某人却沉浸在温柔乡中呢。
小册子
万佳很明显的感觉到自己让楚凉衣不开心了， 但她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
具体的表现在，从楚凉衣出心魔谷到带着她们四个亲传弟子前往御剑宗，都一直沉着脸，万佳想靠近她都难。
这份低气压， 连几个做师姐的都能感受到。
抵达御剑宗， 趁着楚凉衣被吴晨和钱小多叫走的功夫， 李茶再也绷不住， 拉着万佳小声询问：“小师妹，你是不是又冒犯到师尊了？”。
一般来讲，师尊每次从心魔谷出来，刚开始的时候待人都要温和一些的，这次不一样， 感觉稍微靠近师尊一分， 就要被她撕成碎片似的，一路上，她都不敢说话。
最主要的是，小师妹是和师尊一同从心魔谷出来的， 不怪李茶多想。
王萌萌和钟予也看向万佳。
脸上的意思很明显，她们也觉得是万佳惹恼了楚凉衣。
“不知道”
万佳从刚才的失神中清醒过来，虚心求教：“我只是在心魔谷外等候师尊， 三位师姐觉得师尊为何不高兴？”。
她把自己在心魔谷外对楚凉衣说的每一句话都仔细的回想了一遍， 想不出哪句不对。
她对楚凉衣的那些心思也藏得好好的， 并没有逾矩的行为。
但万佳清楚，楚凉衣是因为自己不悦。
不然，也不会在来御剑宗前， 莫名其妙的要把她留在无情宗，说是近日有几个外门弟子为情所困， 她经验多，让她去开导那些弟子。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恋爱都没有谈过，哪里来的经验。
最后还是万佳厚着脸皮求楚凉衣，这才能跟来御剑宗。
现在想来，该不会是楚凉衣嫌弃她碍眼，怕她耽误她与钱小多和吴晨的会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