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1/2)

廖雅哲点头:“我先拉高两个点,诱多,然后出货?”

“可。”

廖继庆过来跟樊琪说:“我跟她说了,她很有兴趣,看你老公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吃个饭。”

交易厅里声音嘈杂,樊琪说:“我上去打电话,”

她想起一件事,转头跟廖继庆说:“廖先生,你看一下名扬运输。做内陆运输的。”

樊琪除了看已经关注的核心股票之外,她发现另外一个板块有启动的迹象。

要是放在前世,这些股票很少有人炒,没有任何想象力,但是现在不同,内地从黑龙江运输粮食到广州,陆路运输非常麻烦,过每个省都有关卡,要有相关证件。

但是如果从黑龙江直接发往港城,港城再转运回去,反而方便,以至于这样一家做港城进内地陆地运输的公司吃香了起来,也算是这个时代的一个特色了。

廖继庆都没看就说:“这个票不行,里面被缚资金太多,你看黄氏陆运,0415。”

“ok。”樊琪转过来先打开0415。

一看她就看出两者的区别来,说:“还是廖先生高明。”

听樊琪这么说,几个小经纪竖起耳朵,廖继庆说:“一样是做内陆运输的,它的筹码分散,盘子小,可操作性好。”

边上的一个年轻的股票经纪说:“黄氏的业绩差名扬太多了。”

樊琪笑:“不能光看市盈率的,因为名扬业绩好,所以进入的大资金就多,这些都是对手盘,你拉起,他有盈利就开始砸盘了。所以整个板块开始拉升,涨得最猛最凶的,未必是那个绩优股,而真龙往往是筹码比较松散的,拉起来轻松,往往更容易一飞冲天。”

“是这样啊?”

廖雅哲跟那个小伙说:“我拉起来,给对方大资金赚钱?拉起来要花钱的。所以最好里面的大资金越少越好。”

建仓这个事情差一会会儿没事,她上楼去给陈至谦打电话,问他:“你看约在什么时候?”

“如果她有空的话,今晚吧?就定你们公司边上的云月酒家?”

“你今晚不是有应酬吗?”樊琪问他。

“没有。这事儿比较着急,你先安排一下。还有,你仔细看一下益和商行的基本情况。包括去年的年报,近一年的股价表现。”

樊琪不知道陈至谦想要知道这些做什么,不过她挂断电话之后,就去调了资料,拿着资料下楼,跟廖继庆说了,陈至谦晚上想约周雅兰吃饭。

樊琪拿着益和商行的资料看,从年报来看,益和商行是持续增长的,而且开始进军内地市场。不过因为快速扩张,所以负债比较高。

从股价上来看这个票因为这些年零售这块整体不错,上面分析这个票走势不错的缘故,是因为大陆市场巨大的潜力,近一年在一块一到一块三盘整。不过现在的风口不在这个板块,所以还没动过,如果从长线投资来说,这是被低估的票了,更何况后面还面临着一个波澜壮阔的大牛市。

大盘经过一年的盘整,现在已经到了爆发的临界点。

查完益和股份,她开始查昨天买的伟科电子,昨天被艾莱电子带累,整个电视游戏机相关个股纷纷下挫,后来又有一波弱反弹,不过昨天樊琪买入之后伟科继续下跌了两个点,收盘的时候回来了一点,她当时还没打平。今天盘面就出现修复性反弹了,刚才最高涨到十二个点,现在出现回调了,就涨了七个多点。

樊琪让廖雅哲出掉,博反弹,咬一口就走,不能贪心。

她又去看艾莱电子,艾莱电子本来就是游戏机概念股里跟风的票,因为后来说是他们给天钥电子代加工加上长兴一直在买入所以超越了伟科,陈至谦出来澄清,加上艾莱电子本身没什么价值,所以只要有反弹就有单子砸出来夺路而逃。

吃过午饭,樊琪给陈至谦打电话跟说自己对益和商行当前情况的分析,电话那头,陈至谦问她:“所以现在益和商行的股价在低位?”

“对。”如果没有后面的大牛市,可能上去的区间有限,但是谁叫后面港股会从1700点冲破3800点呢?樊琪回答很肯定。

“这样子,你预估一下在市场上收购10%—20%左右益和的股份,资金成本是多少,大致的时间。”陈至谦说。

樊琪皱眉:“你对益和有兴趣?你想收购?”

陈至谦跟她说:“等下见面了我跟你详细说。你下午先做一下数据分析。我等下过来接你一起过去酒楼。”

“不用了,廖先生也要去的,我搭他的车就好了。”

“我来接你,我不是还有话跟你要说吗?”陈至谦跟她说。

“知道了。”樊琪挂断了电话。

下午樊琪除了跟廖雅哲一起买入运输股之外,开始计算怎么收购益和成本最低,如果收购失败,资金被套的概率是多少。

◎打雷抱抱◎

下班时刻, 樊琪下楼来,陈至谦已经等在门外了,项姐打趣:“这种男人是万里挑一啊!”

樊琪不理项姐, 快步走过去,埋怨陈至谦:“我自己去不是很好, 你过来接, 麻烦不麻烦?”

陈至谦笑着不说话,带着她去过了一条马路的停车场,坐进车子里, 他递给她一个袋子:“刚好,空腹把汤喝了, 有利于吸收。”

“啊?”

樊琪低头打开袋子,里面是一个保温杯,拧开保温杯,一股子中药味儿飘了出来。

樊琪这才想起他早上说让她自己回家是什么意思?原来他下午跑回去煲汤了?

“快喝吧!喝了开车过去,也有二十分钟了, 到时候你吃其他东西跟它关系也不大了。”

在陈至谦地紧盯之下,樊琪头皮发麻的端起杯子,告诉自己, 要想好, 一口闷。

咦?不难喝!

陈至谦看着她一口气喝完, 给她递过一瓶水:“漱漱口。”

“不用,不用!味道还蛮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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