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韵薇没有回答他,走到休息室门口,看着坐在沙发上还在穿衣服的女人,自己是演艺圈里也能排得上的美女,而这个女人最多也就算长得清秀,这种他也要?
岳韵薇三步并两步走进休息室,左右开弓甩了秘书两巴掌:“我让你勾引男人?不要脸的……”
秘书只是个普通的女职员,怎么能跟曾经的太妹比?她被岳韵薇按着打。
看到这个情形,林益和皱眉,这个会给自己招灾的泼妇,怎么能留在身边?
林益和一把拉开岳韵薇:“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凭什么管我?”
“我是你太太。”岳韵薇大吼。
“什么时候?我跟你注册了?”林益和把她推在沙发上,跟哭得满脸是泪的秘书说,“去叫保安。”
秘书连忙跑出去,打电话叫保安。
岳韵薇大吼:“林益和,你想干什么?我跟了你这么多年?我和你还有两个孩子,你……”
保安进了办公室,林益和看着岳韵薇:“把岳小姐请出去。”
保安知道这是老板的二太太,哪里敢动?林益和吼一声:“把她给lj我扔出去。”
这下保安确认,把岳韵薇给拖了出去:“林益和,你敢动我,我不会让你……”
声音消失,林益和抽出一支雪茄继续抽,看着委委屈屈抽抽搭搭的秘书,他站起来:“给你二十分钟,把自己收拾干净,我带你去福星珠宝行挑件礼物。”
林益和带着秘书去商场,樊琪约了周雅兰也去商场。
吴姐今天通知她,别墅已经打扫干净了,房子里家电家具倒是齐全,因为前面那位是暂住,所以里面摆设装饰完全没有,她想买几个花瓶,装饰画。
上辈子,她每周都会给自己订几束鲜花,无论是炒股的办公桌上,还是说客厅餐厅里插上一瓶,生机盎然,也算给单调乏味的炒股日子增添一些情趣。
而且,明天陈至谦就回来了,让他也能感受一下家的那种感觉。
她们约了在商场的门口见面,樊琪出交易大楼的时候,被记者给围堵了。
昨天她在大跌的时候满仓了,今天股市报复性反弹,一阳吃三阴,一扫前面阴霾,她买的是前期的强势股,跌得惨,反弹起来也猛烈,两个票一个涨了十四个点,一个涨了二十一个点,而其他参赛选手,因为昨天盘面跌得太惨,即便是敢上也是小仓位或者半仓,廖雅哲在她的再三要求下,也只敢半仓,今天大盘涨得多,他们最多胆子大的追涨,胆子小的,今天涨的时候还拿不住卖飞了。
她今天单日遥遥领先,总收益进一步扩大。
“我昨天说了,炒股哪有只赚不赔的?如果追求稳健,把钱存银行吃利息不好吗?”
被记者们耽搁了,等她到商场门口的时候,见周雅兰被林益和给堵住了……
◎恶人自有恶人磨◎
樊琪见周雅兰被堵, 连忙走上前,那林益和带着一位年轻的姑娘,站在周雅兰面前, 脸上的表情凶恶,步步紧逼:“周雅兰, 你帮着外人来害我?”
“林益和, 你重复这些话,有意思吗?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了。我为什么还要听你说胡扯?”周雅兰看着往这里来的樊琪,“抱歉, 我朋友来了,不陪你闲聊了。”
周雅兰往樊琪那里走去, 她的手被林益和一把扣住:“周雅兰,按照我给你时候的价格,把你手里的股份转给我。别逼我!”
“我不会把益和的股份转让,这个股份将成为我在合并后的新玩具天地的保持董事席位的股权,如果你有这方面的需要, 一个是在市场上收购,还有一个是请傅老板转让。”周雅兰跟他说,“不过傅老板对你的益和志在必得, 所以他基本上不会转让, 而市场上, 还剩下37%左右的股权,你可以想办法收购。”
林益和原来还以为,周雅兰这个11%还能作为中立, 没想到她说得清清楚楚, 是站在锦成一边。那样的话, 他要超过锦成的控股权, 必须是锦成加上周雅兰的持股之和。
樊琪站在周雅兰身边,她笑:“林先生,给你一个忠告,益和在外的流通股越少,就越难收购。股价还会涨,买股要趁早啊!”
林益和从未想过,三个月前,任由自己挑选,差点成了自己女人中的一个的樊琪,今天能这样跟他说话。
“樊琪,你不要落在我手里,要是落在我手里,我会让你知道,我是什么样一个人。”林益和像毒蛇一样盯着她。
周雅兰把樊琪拉在身后:“林益和,你怪别人做什么?是你输不起吗?”
林益和就是一个商人,靠着岳韵薇的关系有那些背景的商人,而袁老先生能在演艺圈纵横这么多年,是什么样的背景谁人不知?
自从她以实力证明她的操盘能力,袁老先生已经找到了廖继庆委托代理账户。
更何况自己是陈至谦的妻子,陈至谦背后还有国际资本。
樊琪轻笑:“我会不会落在你手里不知道,但是益和商行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明天开盘见!”
樊琪手里傅家账户里的益和商行的股份,并不包含在2873%已经公布的数字中,经过将近两个月的筹码收集,益和商行已经彻底沦为一只庄股,坐庄的正是樊琪。
很快林益和知道了樊琪的意思,因为第二天开盘益和商行在昨天大涨18%的情况下,跳空高开5%,之后一路上涨,因为有并购的消息,所以市场给出了很好的上涨理由,本来就筹码高度集中,被庄家控盘的股,还遇到追捧,股价一路走高,这一天益和涨了23%。
股市里的庄股,就是沦为庄家手里的工具,想要拉就拉,想要跌就跌。
明面上,锦成已经兵临城下,暗地里,在世面上流通的股份也已经集中到了几个账户中,林益和这个时候保住资产最好的方式,可能就是把他自己手里持有的益和股份往外砸,趁着现在股价高,卖个好价钱。反正要保控股权已经非常难了。
不过益和商行是他一手创立的,他怎么舍得拱手想让,他还在积极地想办法,筹措资金,想要回购益和商行的股权。他最恨的就是周雅兰,一点夫妻旧情都不念,这个女人太狠,太无情。
周三,股市依然气势如虹,经过三天调整后,樊琪反复做热点股,比如豪达经纪行,豪达已经彻底成妖,樊琪今天依旧买它。
开赛三周了,樊琪的账户已经有182%的盈利,跟第二名有了一倍多的差距。
今天一收盘,樊琪就迫不及待地去经纪行拖了行李箱下楼去。
昨天晚上陈至谦说,他中午就到家,会去把老房子里那些需要的东西给搬过来,来接她一起回家。
小别胜新婚,他们刚刚在一起,可不就是新婚吗?樊琪抬起手,白皙的手指上套着的闪亮婚戒,想起他哄着自己买婚戒的情形,那时候自己木讷,他却是步步陷阱把自己套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