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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你为什么不露出害怕、震惊的表情？你为什么还那么从容？
&esp;&esp;“你知道蝙蝠侠是谁？”艾莱萨挑了挑眉。
&esp;&esp;“我知道。”赫伦娜的笑容逐渐淡了下去，“五年前，猫头鹰法庭覆灭过一次，我的父亲死于那场灾难，只不过，他没有当场死亡，而是幸运地剩下一口气，足够让他告诉我，布鲁斯·韦恩是蝙蝠侠。”
&esp;&esp;“什么？！”凯茜惊呼道。
&esp;&esp;艾莱萨点点头，“那你应该知道，我处于蝙蝠侠的保护之中。”
&esp;&esp;“没关系。”赫伦娜重新露出了笑容，“因为他已经自顾不暇了。”
&esp;&esp;艾莱萨挑了下眉。
&esp;&esp;“我会让他看着你死去。”赫伦娜嘴角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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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请在这里休息片刻，韦恩先生。”一个工作人员将布鲁斯带到大礼堂后台的休息室内，“您需要红茶还是咖啡？”
&esp;&esp;“红茶，谢谢。”布鲁斯微微颔首道。
&esp;&esp;麦克劳德校长还有别的工作，来欢迎他纯粹是因为他捐了很多钱，讲座过程也不可能全程跟着，布鲁斯并不意外。
&esp;&esp;而且这样正好。
&esp;&esp;布鲁斯看了眼时间，快九点钟了。
&esp;&esp;演讲九点半才开始，艾莱萨他们和泽帕的交易也是九点半，对于这种无聊的讲座，他想学生们应该不介意他小小地迟到一下。
&esp;&esp;一个任性的富豪总是有特权的。
&esp;&esp;红茶很快被工作人员端了上来。
&esp;&esp;布鲁斯道了谢，端起茶杯嗅了嗅。
&esp;&esp;是迷药的味道。
&esp;&esp;这点小伎俩也想骗过蝙蝠侠？
&esp;&esp;布鲁斯将茶杯放到一边，重新审视起这个工作人员。
&esp;&esp;看起来很正常，似乎没什么不对，是她下的药，还是在中途被别人下的药？
&esp;&esp;是针对布鲁斯·韦恩的绑架？
&esp;&esp;布鲁斯思考了一下，决定不节外生枝，把红茶放在了一边。
&esp;&esp;他现在没心情陪绑匪玩什么绑架游戏。
&esp;&esp;突然，他脖颈一痛。
&esp;&esp;一个瘦巴巴的红皮肤魔鬼从他脚下的影子里长出来，随手把针筒扔在了地上。
&esp;&esp;“赫伦娜真是胆小。”红皮肤魔鬼尖尖地笑道，“蝙蝠侠？对我们而言，人类都那么脆弱。”
&esp;&esp;“不过他的脸我怎么总觉得在哪里见过……”
&esp;&esp;这是布鲁斯意识模糊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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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时候了。”赫伦娜收敛了笑容。
&esp;&esp;艾莱萨感觉自己的身体突然僵硬，动弹不得。
&esp;&esp;赫伦娜从手包里拿出一个小瓶和一张手帕，将瓶中的液体倒在了手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