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1/2)

“没东张西望什么,没来过,随便看看。”

“没来过?”楚究上下打量了他一眼,然后嗤了声,“你真是贵人多忘事。”

一般贵人多忘事是个褒义的俗语,但从楚究嘴里说出来,郁南没听到一丝褒义,倒是嘲讽满满。

郁南没去深究他这话什么意思,绕到后座,手搭在门把手上,刚想拉开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他要干到年底,不能再戏弄老板了。

于是他绕到副驾,又觉得坐副驾太过亲密。

楚究似乎耐心用尽:“没挑到喜欢的位置?还是需要抱你起来转圈圈好好挑挑?”

郁南是相当佩服楚究的阴阳怪气。

但今晚他是有求于人,不方便抬杠,他毫不犹豫拉开副驾驶的门坐上去,再扣上安全带,理了下头发,“好了,走吧,谢谢老板。”

上了车之后郁南才反应过来,他是不是太过听话了,楚究让他跟着来他就跟着,让他上车他就上车,现在要去哪里呢?离晚宴开始还有好久时间呢。

车子启动,绕过一根柱子,楚究冷不丁开口:“记得这个柱子吗?”

郁南看着这根普普通通的柱子陷入了沉思,搞不清楚高深莫测的老板是不是话里有话,也不明白他到底该不该记得这根柱子。

但看楚究这幅神态,大概率是憋了什么坏招。

但没等他回答,楚究又开口了,顺便跟他解释了一下刚才那句“贵人多忘事”是什么意思。

车子过了减速带,车厢颠簸了一下,可楚究的声线却很平稳。

“你曾经拿着玫瑰花躲在这根柱子后面堵我。”

“……”

“说要给我生儿子。”

郁南搞不懂,怎么会有这种人,把这种事说得跟吃饭睡觉一样稀疏平常。

若不是为了去见蓝图基金会的负责人,若不是为了年终奖,郁南一定干他,让他知道即使再有钱嘴贱有时候也会挨打。

郁南在心里佩服自己的忍辱负重。

郁南手搭在腹部上,叹了口气,慢悠悠道:“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楚究侧眸看了他一眼。

郁南:“我也算是言出必行了。”

车子没过减速带,但却抖了一下。

郁南变本加厉:“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儿子。”

楚究抓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

郁南挑眉看向他:“你该不会重男轻女吧?”

楚究忽然笑了下,“没重男轻女,那你生吗?”

郁南下意识想说生个屁,但想到楚究之前逼他打胎的态度,又莫名想跟他抬杠,“生。”

楚究顿了顿,心想,骗子。

在天台上还说要打掉呢。

楚究:“为什么生?”

郁南胡说八道:“当时拿花堵你,不就是为了跟你在一起?”

楚究被他口不对心样子弄得心烦气躁,也钻进了牛角尖去在意他一开始刻意接近自己的目的不纯,忍不住出言嘲讽:“所以当时你觉得生了孩子,就能跟我在一起?”

郁南笑了下,心想即使真的生下孩子,我也不会跟你在一起。

郁南摸着肚子感慨:“这可是我的宝宝啊,亲爹不疼,亲爸再不爱,那该多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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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南凭着三寸不烂之舌为自己争取到了安静但是有点尴尬的空间。

楚究应该比他尴尬,那就显得他轻松自然多了。

楚究不知道在生哪门子闷气,那他也不惯着,让他气吧。

期间楚究打了个不知道说什么鸟语的电话之外,就再也没有人说话。

把气氛弄成这样真不能怪他,谁叫楚究先挑起话题来的。

他再活着这一辈子,就是主打活个臭不要脸,要脸有什么用,不能吃不能花的。

楚究带着他来到了西装店。

郁南光看这几个他不认识的不知道是哪国文字的字母,就知道这里是资本家的高级定制。

郁南:“你要买衣服?我不买。”

楚究:“那晚宴就算了?”

郁南:“……”还是资本家套路多。

一进店,就有个金发鹰钩鼻的老外出来迎接他们,楚究用他听不懂的不知道哪国的语言跟老外交流了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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