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南很配合地靠过去,耳朵停在楚究嘴边,一副洗耳恭听的样子,“你说,我听着。”
楚究咬耳朵低声调情:“操你,让你三天下不来床。”
郁南笑了下,转过头看着楚究。
他方才眼底的红还没褪去,杏眼看人时又纯又欲,看得楚究血压飙升。
郁南蜻蜓点水一般亲了下他的嘴唇,低声道,“好啊,我等着挨你。”
楚究脑袋里的弦断了。
某些人省了关键字,整句话话却更加风骚露骨了。
楚究想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刻马上把人摁在身下这样那样,奈何敲门声响起来了。
郁南抬了抬眉,恢复到乖顺的模样,朝着门口说:“请进。”
护士走了进来,楚究只好曲腿,隐藏18高的小帐篷。
郁南憋着笑,装着云淡风轻地看着楚究一脸吃瘪。
护士看楚究神色隐忍面颊绯红,拔了针之后皱着眉拿出了体温枪,朝楚究的额头滴了下。
“没发烧啊,”护士小声嘀咕了下,又看向楚究:“你是哪里不舒服吗?不舒服要说出来,不要忍着。”
郁南心想这还真不好说。
楚究:“……”
楚究便宜没占到,脸却丢光了。
楚究需要住三天院,三天后刚好是年会,他还能身残志坚地再年会上亮个相。
郁南不惯着他,请了个护工照料,自己就想着回去上班了,完全没有刚开始热恋时你侬我侬的状态,非常理智冷静,宛如老夫老妻。
楚究也不想那么矫情,但看到某些人那么决绝,还是忍不住争取一下。
楚究知道郁南一向吃软不吃硬:“我韧带断裂,我需要你陪。”
郁南:“这里是病房,也另外请了护工,我得回去上班。”
楚究想了下,又找到了理由:“我的手这样,上厕所脱不了裤子。”
“找护工。”
“你不介意?”
怎么说郁南也当过几年护士,在产科安定下来之前除了急诊科外,还呆过男科,见过的玩意还真不少。
郁南:“这有什么介意的。”
楚究:“……”感觉男朋友对他不是很爱。
郁南振振有词:“今天上午算我事假,我这个月全勤奖都没有了,我不能再请假了,会影响绩效a,我这个月是a的话,我就连续三个月都是a,我这个季度就是a,一年中有一个季度是a,那么年终奖15倍。”
楚究:“……”
楚究看他认真算计的样子,只好利用职权谋私利,“你回去,我就不给你绩效a。”
郁南朝他笑笑,“员工绩效等级是总监订的,你管不着。”
楚究:“……”
楚究拗不过,也想出院上班,但是被医生摁下来了,说他韧带虽然没有断裂,但伤得还是比较重的,建议留院观察。
在楚究“他不爱我”这种想法冒出来之前,郁南给了个枣,亲了下他的脸蛋,“你还是听医生的吧,我先回去了,下班再过来。”
作为老板,楚究该笑,作为男朋友,楚究该哭,最后只能哭笑不得看着郁南毫不留恋地往门口走。
楚究刚想开口叫他留下来,郁南倒是先回头了。
楚究心里窃喜,某些人虽然嘴硬但还是心软,还是舍不得放不下心他。
郁南:“今天下午还需要去开发区出差找李主任吗?”
楚究:“……”他现在想开了郁南,但是又不敢。
楚氏集团的运营机制已经很完善,即使楚究住了院,但整体还是在有条不紊地运营。
郁南回到公司,整个公司还在吃瓜,什么版本都有,郁南充耳不闻,安心忙自己的事。
张丘墨观察郁南几天,除了发现郁南穿衣服越来越宽松之外,没发现其他异常,完全没有收到五个亿红钻的惊喜和幸福。
至于他和楚究的关系,公司也众说纷纭,都在猜测郁南和楚究到底到了哪一步。
郁南是年会主持人,在兢兢业业熟悉台词,张丘墨按捺不住问:“郁总,你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郁南反问他:“什么什么反应?”
张丘墨:“关于红钻石,关于公司最近的变动,你淡定得太不符合常人思维了,连周总监都在吃瓜呢,只有你还在好好上班。”
郁南安静地看他两秒,很耐心给他解释:“我这个月要绩效a,我四季度绩效就是a了,年终奖翻15倍,如果本来发十万,可以发十五万,这不比瓜香啊。”
张丘墨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五个亿的钻石都有了,楚氏未来老板娘,给你发年终奖不就是左口袋进右口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