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的动作很轻柔,把精液擦掉后,又换了湿巾纸,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擦,一直到把她的指缝都弄干净。
许洛岛被他弄得有点痒,但看他低着头专注认真的样子,便忍着由他摆弄。那痒从手指传到心口,好像有蚂蚁爬过,一阵一阵地发麻。
好一会儿,许洛岛的手里里外外都被仔细揩过,祁楚才终于停了下来,把用过的湿巾丢进垃圾桶,抬眸望着她轻轻说:
“好了,去洗手吧。”
许洛岛被他牵着往卫生间去,直到站在洗手台前,才反应过来:
既然要洗手,他刚刚在那里擦半天干什么?
她开了水龙头,把手沾湿后挤了泵洗手液,然后搓开。细白的泡沫在掌心生长,继而被抹开到手背、指间。
祁楚就站在旁边,认真地看她洗手。
刚刚就是这双手,生涩而小心地抚慰他。平时总是看她用那双手拿画笔,或者灵活地整白泥,而第一次,看她用那双手握住青筋鼓起的阴茎。鮜續zhàng擳噈至リ: yuzhaiwu
男人的阴茎,那么不同于她从前惯用的、艺术的那些东西。而和她驾轻就熟地用那些艺术的工具也不同,她几乎圈不住他的阴茎,也不敢用力。
洗手液清新的柠檬香气逸散开来,盖过若有若无的情欲气味。两人都没说话,一时间只有细弱的泡沫声。
许洛岛被他盯得不自在,想开口找点话题,大脑却不适时地一片空白,她想不到别的,只能没话找话:
“你刚刚怎么擦那么久”
想到为什么会擦手,她感觉脸热了热,“反正都要洗手的”
后面一句话越说越小声,最后两个字几乎像在嘀咕。她重新开了水龙头,“哗哗“的声音一下没过了尾音。
“我觉得亵渎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