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开始的几次,舌头卷过阴蒂时,她受不了地喊停,用带着哭腔的声音说不要。祁楚犹记得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她抱着他哭,下意识地止了动作——虽然那时她说她喜欢的,但他仍有点害怕许洛岛事后的眼泪。
等她缓了一阵,他再继续,舔弄、含咬,唇舌代替手指的爱抚,直到把那处又吃得颤巍巍的,许洛岛再次受不了地让他停下。
如此反复,过分的迁就导致许洛岛总是在高潮前逃避快感,始终到不了顶端。几次下来主动喊停的人也被吊得难受,却无法控制自己在剧烈刺激来临前的害怕与恐慌。
祁楚被她用布满水雾的眸子盯着,终于明白了她的意思:
在她喊停时,不要停。
于是此后不管许洛岛怎么颤抖着求他,他都锢着她的腿,得寸进尺地欺负。
眼下也正是这情景,女孩跪趴在床上,臀高高撅起,被身后的人舔穴。
祁楚掌着她两条大腿,阻止她想要合拢的动作。从后面口交的动作更加色情,头埋进两腿之间、屁股以下,有一种臣服之感,而这臣服之人却在毫不犹豫、极尽解数地顶撞。
舌头是自下而上,先辗过阴蒂,再舔到穴口,舌尖陷进去,模拟性交一般,抵压内壁,却是一种柔软的力道。许洛岛敏感,水尤其多,来不及吞咽的部分顺着唇缝倒流下去,汇集到被吸得突出的阴蒂,在重力的作用下形成水珠,滴滴答答地落到床上。
整个阴户充血而红涨的,潋滟着水光。唇舌的动作已经算得上是欺负而非温柔的抚弄,许洛岛看不到他的动作,只觉得全身的感受都集中在了腿心,此时被舔得快要泄身,腰腹起伏很大,拽着被子直哆嗦。
终于,尖锐的快感裹挟了全身,穴水兜头浇下,淋湿半张脸,祁楚没在意,舌头快速拨动着阴蒂,延长她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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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水账日常,然后开始瑟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