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像是没反应过来,许洛岛急得推他:“干嘛?傻啦?”
她还要打趣他两句,嘴却突然被堵上,吻得比之前急切得多,狂风暴雨般,汹涌的爱欲与情欲铺天盖地地浇下来,连空气也被掠夺了,身体因为缺氧而发软,又似乎本能地在用下面蹭他,窒息感和快感令她的意识都开始游离。
分开的唇间有细细的银丝勾连着,许洛岛大口地喘息着,脑中只剩下模模糊糊的想法:明明没做什么,怎么好像是撩过头的样子。
身体被放倒下去,她盯着他戴上套,才伸出手做出要他拉的姿势:“我想抱着。”
祁楚握住了她的手,却没拉她起身。他俯下身亲她的脸颊,说话的气息喷在耳边:“我做了功课,第一次这样不容易痛。”
许洛岛眨了眨眼,没想到他竟然提前学习了。以前也有吗?所以他虽然生涩,但又不像完全不懂的样子,还在一次次的接触里总结出规律,发现她喜欢“恩威并施”,总是迎合她。
这会儿他手肘撑在她身体两侧,身体覆了上来,却没有压实,用另一种方式满足了她想要抱着的愿望。
阴茎已经抵在翕合的唇肉间,像之前的无数次一样沿着缝隙蹭动,轻车熟路地找到阴蒂顶弄。已经湿得不再需要润滑,他在一汪泉水里磨她,仍担心前戏做得不够充分。
“再高潮一次吧,宝宝。”
语气像是在与她商量,身下却顶得毫不含糊。许洛岛话都要被他磨散,抗议道:
“已经…唔嗯…高潮很多次了…啊——”
才说完,就被他如愿送上高潮。
祁楚安抚地埋在她脖颈处吻了吻,坐起身来,送入两根手指进去探了探,感受到她的穴道已经没那么紧绷,才扶着性器抵着穴口慢慢往里送。
比起手指来说,他的阴茎要粗上许多,龟头被完全含住时,许洛岛已经觉得很撑了,张着嘴努力放松。祁楚感受到阻力,没再继续深入,而是缓慢地将龟头抽出又推入,一只手去揉她刚高潮过的阴蒂。
手指碰上时,他明显感觉穴口夹了一下,很快又松开,有水流出来淋在他的性器顶端。他重复着抽插的动作,只是越来越往里,直到阴茎的大半部分都没了进去。
床上的女孩在轻微地发抖。
“还好吗,宝宝?”他轻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