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忍一忍,今天没铺防水垫。”
祁楚哄小孩一样哄着她,手上的动作却没停,窄小的穴一次次被撑开,抽出时连带着穴肉微微外翻。
他明知她做不到,却说得好像弄湿了床就是做了坏事一般,许洛岛心中升起一种微妙的罪恶感,唯一能够活动的小腿在空中胡乱地蹬,在这种禁忌感里喷了满床。
她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侧面歪倒,被祁楚及时扶住,他快速解开了绑腿的带子,分腿器被取下,他把人拢进怀里安抚。许洛岛浑身都软了,腿抖着合不上,等终于放松下来,就见她代偿性地将一双腿交叉着绞紧了。
祁楚担心她这样下去第二天会腿酸,一边哄着一边分开了她的腿,让她背靠着坐在怀里,两只手不断地按摩着她大腿内侧的肌肉。
许洛岛快哭了,想挣开他:“呜…腿心好酸…”
动作间屁股乱蹭着,祁楚的性器被她磨来磨去,手上的动作也变了意味,手指往上挪捏住了阴蒂,拇指和食指缓慢地来回搓动。
“那怎么办?”他就着这个姿势把阴茎喂给她,刚含过假阳具的穴吃得不算费力,“这样会好一点吗?”
他的尺寸比假阳具更加粗长,女上的姿势直接顶到了底,许洛岛腿心更酸了,隐隐约约的,小腹也被插得发酸。
“嗯啊…更酸了…”
祁楚把她提起来,又操进去,这一下撞到宫口,捣得她整个人都僵直了一瞬。
“这样呢,宝宝?”
许洛岛知道他在使坏,抿着嘴不想理他:以前她在床上叫他两句哥哥、或者故意去捏他的囊袋就能叫他缴械……总之,是她使坏更多一点。现在这人随着年纪的增长越来越坏,骗她把荤话说了个遍,然后继续折腾她。
祁楚看她不说话,偏头舔她的耳廓,低声说着情话。许洛岛卧室里有全身镜,他又把人转了个方向朝着镜子让她看。
许洛岛坐在他身上,靠着他胸膛的背忽地弓起来,顿了一下,又挺起腰来,抖如筛糠,淡黄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喷出,甚至有些许淋在镜子上。祁楚一手箍着她的腰,强迫她继续含吃着自己的性器,绞着肉棒攀上极乐,另一只手犹嫌不够地去拧她已经充分胀大的肉核,令她崩溃地连续高潮,原本已经喷尽水液的尿口再次射出一股液体。
“宝宝,”祁楚舔着她的耳垂,透过镜子与许洛岛对视,“被插尿了。”
精液灌进子宫,许洛岛哭着求饶,平日里不会喊的称呼也全喊了个遍:“受不了了呜呜…哥哥…啊…射满了…老公…”
最后那两个字夹杂着哭音,说得含糊,但祁楚离她很近,听得清晰,他没忍住又使劲撞了几下,心里却是前所未有的柔软。他抱着她回应:“没事了,好爱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