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姐姐什么时候喜欢在卧室做作业了?你出作品不都是在那儿吗?”他指着客厅的落地窗,“我记得姐姐说在那里很有灵感。”
许洛岛被自己心虚胡乱找的借口绊住了,飞速想着怎么圆。祁楚却先一步打开她房间的门,被子凌乱,床单上有一块显眼的水渍。
“啧,”他用调笑的眼神看她,“看来我来得很巧。”
他的手探了下去,摸到她湿乎乎的内裤:“姐姐自慰完一定要及时清理干净,不然不卫生。”
他语气一本正经,手指也只是轻轻碰到就挪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却条件反射地颤了颤。
察觉到她的反应,祁楚只觉得被她一勾,扶住她的脑袋就吻了下去。直到把她吻得整个人都软下来,他终于把她松开:“先等一下,宝宝,我需要先洗手。”
仔细清理过手指后,祁楚直接将人放在床上,脱了她早已经湿掉的内裤,手掌覆上去,肉珠已经缩回去。他一边用掌心抵着她揉,一边吻她,把她细细的呻吟都封堵住。受了刺激,阴蒂重新冒了头,他的手掌很大,轻易覆盖了整个阴阜,手指在动作间不经意扫过穴口,很快整个手掌都变得湿漉漉的,就着水液的润滑,他揉动得越发快而重起来。手上的动作算不上温柔,声音却是轻缓而循循善诱的:
“姐姐刚刚是这样揉自己的吗?我揉得有比姐姐自己来舒服吗?”
说着,空下来的另一只手又去脱她的衣服,把乳罩推到上方,白花花的乳肉挤了出来。
许洛岛被他一说,觉得臊得厉害,又看到他埋下头去舔自己胸前,身体和心理都感受着刺激,格外敏感。
“要啊要到了呜”
她不由自主地抬腰去蹭男人的手,终于猛地一颤,腰瞬间没了力气,回落到床上。
男人放过她刚高潮过的小核,手指摸到滑腻腻的穴口,很轻松地就插进去一根手指。
“姐姐还没回答我呢?哪个更让你舒服?”男人一面用手指扩张着,一面问她,指腹很快探到她敏感的地方。躺在床上的女人瞬间绷直了,几不可见地往上缩了缩。
“姐姐这是什么眼神,害怕?还是期待?”
男人的手指放在敏感的那处,却没有了其他动作。许洛岛此时只觉得无比想让他动一动,她悄悄挪动屁股蹭他,哼唧两声,声音颤微微的,答的却是他上一个问题:
“嗯你弄得舒服。”
祁楚得了她的回答,心满意足,哪怕这样一句小小的赞美,也让他感到开心。
“那姐姐不用动,我会让姐姐更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