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是十一月的末尾,但室内开了暖气,因此并不冷。外套都挂在了玄关处,许洛岛只穿了件米白色的针织包臀裙,这会儿裙子很轻松地被推上去,露出微微濡湿的内裤。
祁楚手指蹭到她裸露的大腿,他身体温度更高,她的肌肤像是一块凝脂冷玉,凉凉的,却并不至于寒,令他不由自主地反复摩挲。
“光着不冷么?”他的手停在过膝袜往上,裙子覆不住的地方。
许洛岛抬着下巴,意有所指:“之前出门穿的连腿袜,来之前换掉了。”
她想撩拨他简直轻而易举,末了还犹嫌不够地补了一句:“方便一点。”
祁楚立刻听出了她话里藏着的意思,方便什么,再明显不过,手掌一翻,虎口卡住她大腿内侧的软肉,握着把她的腿往上抬高。许洛岛上半身因为他的动作往后仰,她干脆直接倒在了床上,双腿大开,腿心朝着他的脸。他低下头贴近,鼻尖抵到了她的内裤,许洛岛感觉到他呼吸间隐约的热气。
“啊——”
她低呼了一声,以为他会先脱掉内裤,没想到他隔着布料就直接舔了上来。
先前亲吻产生的水液尚未浸透布料,他的舌头用了几分力,抵压着感受布料下包裹的形状,去找藏着的阴蒂。
隔着一层,舌头的触感少了往日的细腻,好大一块儿都被一起压住,哪怕是用舌尖在舔着,也像是面与面之间的推挤,仿佛是在用未开刃的刀,显得粗糙而不真切。如此为找到她敏感的小核,力度便比平时大了许多,带来一种强烈而又钝钝的快感。
穴口在他的动作下不断地往外流水,内外都在湿润,腿心的布料逐渐变得软塌塌的,像是保守传统的外壳被破坏瓦解,身体开始向欲望崩坏。布料不再是阻隔,变得柔软透明,巴巴地贴着阴户,勾勒着肥嫩的唇和从中巍巍冒头的阴蒂。触感变得灵敏,祁楚能很明显地舔到凸起的那点,于是开始专注地用舌头上下拨弄,把那小小的肉粒拨得愈发充血挺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