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说完,她能听到身后男人的呼吸骤然急促起来。拉链被拉开,上身的束缚倏地一松,后穴却传来陌生的感觉——他在摸尾巴。
祁楚先是很小心地用指尖碰了碰圆润的毛球,凸起的前端完全没入许洛岛体内,看上去真的像是长了尾巴。他难以自控地捏了捏尾巴,竟然让许洛岛产生了之前未有的一丝快感。
“原来姐姐真的是兔子变的。”
她趴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两腿间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没入又抽出,捣得力道很大,身体被男人的动作插得有节律地抖,连带着尾巴也在颤。
“姐姐的尾巴摇得真好看。”
他带着情欲的声音有点哑,像催情剂。她一边因为他说的话羞耻着,一边流出更多的水。
高潮来得很快,她几乎是喷了出来,祁楚抽了手,从指尖到指缝再到整个手掌,都沾满了她的体液,滴滴答答顺着垂着的手指淌。
性器从后面插了进去,他很耐心地进入,没入龟头又抽出,一点一点加深,慢慢让她适应。但今天的许洛岛显然热情得过分。他的动作有点像是折磨,她想让他重重地插进来。
“嗯快一点”一开口,语调软得令她自己都吃了一惊。她扭头看祁楚,脑袋上两只兔耳朵也颤巍巍的。
抽插的动作突然急了起来,顶弄的力道加大,他握着她的腰,撞她的敏感点,肉体拍打的声音瞬间充斥整个房间。
许洛岛很快被操得失了力,上半身软在床上,头埋进被子里,翘起的屁股也止不住地下滑,又不断被祁楚捞起来,雪白的尾巴不住晃动着,她记不清高潮了几次,头脑渐渐空白,觉得自己好像真的成了一只正在交配的兔子。
腿在打着颤,许洛岛被入得话都说不完整:
“呜跪跪不住了嗯啊”
她的尾巴实在太漂亮,所以今晚祁楚没换过姿势,一直用的后入。他的手指流连过她颤抖的腿,终于把她翻了过来。尾巴被压住了,他把她两条腿推摁到胸前,迫使她的臀部微微悬空抬离了床面,整个阴户和后穴的尾巴都暴露出来,小穴因为摩擦红红的,在祁楚的注视下张合着,穴口水淋淋的一片,而尾巴因为刚才体位的原因,只沾了零星的一点液体。
他用阴茎蹭了蹭她湿漉漉的花唇,很快又插进了穴里,这次他用了些技巧,九浅一深地撞。
不知过了多久,后穴的尾巴被彻底打湿,白色的绒毛沾在一团,快感已经超过了接受的极限,许洛岛在高潮里仍被他尽根贯穿,穴里失常地抽搐,喷出大片液体,身下床单已经湿得不成样子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抖。两只被他单手压在头顶的手用力攥紧,腰高高拱起,想抵御这可怕的快感。终于,他凶狠地顶开了内里的小口,龟头插进子宫里,许洛岛被这一下捣得情绪崩溃,眼泪大滴大滴涌了出来——她被操哭了。
床上的女人抽噎着,眼睛像兔子一样,红红的。他终于停了动作,把她抱起来。她坐在他身上,整个人被他拥进怀里,性器仍被含着,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缝隙。
他抱着她,待她缓和,开始一下一下,极慢又极深地入她,一边撞,一边慢条斯理揉着她身后的兔子尾巴,又温柔又凶狠。
“噗叽——噗叽——”
一声又一声。水声响得不行。
每入一下,她便受不住呻吟一声,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的小兔子。”他在她耳边叹喟般地说-
最近太忙了,先放番外。本来还想写抓着耳朵撞的,但是感觉这种发饰不太固定得牢,一扯就掉了,小小遗憾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