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些神种苏长空用不上,将来去了古圣国,也是能够用来换取宝贵的修炼资源,一颗神种其价值能相当于一颗不老圣丹。
而将神种以点石成金化为金属,再以养刀术炼化成金之气,必然能得到大量的金之气,但这无疑是奢侈败家到让人瞠目结舌的地步!
“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以后是以后,现在是现在!不尽快提升实力,都未必有以后!”
但只是略微犹豫了半晌,苏长空就下定了决心,有来自秦灭生的威胁,苏长空可顾不了以后,即使将神种化为金之气会造成极大的浪费,但只要能快速提升实力,完成蜕变,苏长空可不管这些。
首先苏长空拿出了那颗黄石老祖留下的‘聚沙化灵神种’,随后催动起‘点石成金神种’来将它改变性质,化为金属。
“嗡嗡嗡!”
神种有灵,聚沙化灵神种察觉到了危机,处于本能的抵抗了起来,苏长空所在的天蚕洞中,大量的岩石都开始瓦解,化为沙尘,这些沙尘又聚集在了一起,化为了大量的士兵、异兽,张牙舞爪的向着苏长空扑来。
神种无人掌控,本身爆发出的威能就足以让九成的先天武者色变,可对于苏长空这种入圣强者来说,自是毫无威胁,徒劳的挣扎!
“散!”
苏长空丹田中玄龟金丹运转,冷冷的吐出了一个字,一股磅礴的力量扩散开来。
“咔咔咔!”
大量沙石化为的士兵、异兽在苏长空的金丹真元冲击下,都崩溃、炸裂,重新化为了沙石散落一地。
而随着苏长空持续催动点石为金神种的神通,手中聚沙化灵的神种也逐渐的停止了挣扎,表面上多出了金属光芒,变得沉重了起来,从神种化为了一颗金属固体。
如果是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一定会痛心疾首,一颗神种如此便彻底的失去了原本的神异,变成了金铁!
虽然苏长空本身同样有点心痛,但也没犹豫,运转养刀术,金丹之气散发而出,将这颗化为金铁的神种逐渐的炼化。
金之气,浓郁的金之气喷薄而出!
“这神种就是不一样!”苏长空心中不由得喜悦,神种化为的金铁炼出的金之气,明显质量要比之前高出一个档次不止。
苏长空没有浪费,持续的炼化着金之气,用来壮大自身的刀魂。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苏长空手中的神种崩碎开来,化为粉末消散。
“还差一些……我的刀魂离那个极限越来越近了,再来一颗!”
苏长空趁热打铁,再次取出一颗神种,是来自石惊天的‘重岳神种’,苏长空如法炮制,不顾其反抗,动用点石为金神种的神通,将之性质都改变为金铁,这由神通凝聚出的种子,蕴含能量转化为金之气后都堪称海量!
“这种感觉……好奇妙,就像是我的刀魂强大到肉身都要承受不住一般……”
持续的炼化着金之气,苏长空的刀魂都从原本的银色,逐渐的增添了一丝锋锐的金色,苏长空更是有一种肉身都承载不住了的感觉。
这无疑是匪夷所思,超出常人的想象!
一个武者的肉身是基础,唯有肉身强大,才能承载海量的真气。
可普通武者,即使修炼功法,都很少有人达到身体承受的上限,更别说灵魂了!
灵魂位于识海之中,肉身是船,灵魂则是驾驭船的小人。
可如今苏长空的刀魂随着壮大,却都要达到这艘船能承受的极限,这闻所未闻!
斩铁刀法(11境震古烁今100%)
当将‘重岳神种’炼化出的金之气炼化了十之八九,苏长空的刀魂彻底触摸到了某个极限,刀魂能达到的极限!
“我的刀魂……也太强了,与最初时相比,就像是一把锈迹斑斑,砍柴都费劲的钝刀,与锋芒毕露,削铁如泥的神兵利器般的差别!”
苏长空内视之下,看到了自己的刀魂,犹如一把锋芒四射,寒光闪烁的宝刀,通体有淡金色的圣光流转,他也不禁惊叹如今刀魂的变化之大。
不夸张的说,如今的苏长空刀魂之强,其威力就足以媲美真正的神通了,哪怕不动用玄龟金丹的加持,单单凭借刀魂本身的威能,苏长空都有信心破开石惊天的防御,将他生生斩杀!
“刀魂达到一个极致,再吸收金之气也没用了,我得感悟刀魂之上的境界……如果连其上的境界都不清楚,又如何能让刀魂蜕变?”
苏长空深吸一口气,静静的体悟着刀魂的奥妙。
灵魂,这是比肉身更加玄奥、难以捉摸的存在,肉身与灵魂结合,才是一个完整的人。
肉身通过不断的修行就能进行蜕变,而灵魂想要变强,却比肉身艰难的多。
炼化神种入圣,一大前提条件就是达到魂境,但达到魂境后,能继续让灵魂不断成长壮大到巅峰的则是少之又少,至于魂境之上?那已是超出一般人能了解的范畴了!
苏长空也唯有静静的体悟,窥伺灵魂的奥秘,以他已经超出超凡界限的潜能,他相信自己能够触摸到那更高的境界,完成蜕变!
苏长空静静的参悟着灵魂的奥秘,外面的世界照常的运转着。
……
白夜国,为十国中下三国之一,论起底蕴和历史都很浅,但地理位置不错,一年四季风景优美,人们生活还算安稳。
白夜城,为白夜国的都城,夜晚时分,也是灯火通明,人来人往,一派繁华的夜市景象。
“糖葫芦!又大又甜的糖葫芦!”
繁华的街道上,小贩的吆喝声不绝于耳。
而街道上则有两人十分吸人目光,其中一个是一青衣少女,肌肤白嫩,不施粉黛也极为美丽。
另外一个则是一穿着素裳的白衣女子,尽管戴着面纱,也能够感觉到她独特的气质,令浑浊的空气都变得清新,如雪中精灵。
两人行走在街道上,如一对姐妹,吸引了许多富家公子的目光,可个个都自惭形秽,不敢有半点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