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掩人耳目的目的,呼延明抒套在身上的外衣料子普通,用的是最常见不过的灰色麻布,内里则穿着丝滑昂贵的细绸,而偏偏被宋稞抽出的衣带取自外衣,因此自然也是由棉麻制成。
此时那粗糙的细带正缓缓收紧,在绫罗绸缎堆砌中养出的细嫩肌肤很快便被勒出道道刺目的红痕,衬着霜雪般白皙的肌肤,宛如雪地上绽放的簇簇梅花,有种别样的美感。
“你竟敢戏耍我!”呼延明抒总算反应过来,立刻出言怒骂,“臭丫头,快点给我松开!谁给你这中原贱民的胆。。。”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针扎似的疼痛顺着那处飞快蔓延,霎时止住他满口的污言秽语。
宋稞甩了甩略有些泛红的掌心,迎着少年不可置信的目光,浅笑道:“再骂一个试试?”
被教训的不是其他部位,正是那根被粗砺麻绳勒的肿胀的粉嫩肉柱,被重重的扇了一掌后,可怜巴巴的歪向一侧,又顽强地弹了回来,铃口吐出一小股水液,瞧着还有几分可怜。
“你疯。。。”
“啪!”又是一掌落下。
“你。。。”
“啪!”
如此循环几个来回后,下身似火烧火燎,血液上涌,如同万千蚁虫啃噬,又痛又痒,呼延明抒总算是学乖了,一张薄面皮红的几欲滴血,用牙齿死死咬住下唇,也没能挡住从唇齿间流泻出的细碎呻吟。
在这般境地下,初时的疼痛过后,他浑身竟涌上一层极为剧烈的快感,那快感随着束缚力度的增加而增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