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随死死拽着他的手腕,目光对上江酩,他一字一句说道:“江酩,你要非选择去送他,就不要再来找我,我没和你开玩笑!”
可以二选一,就证明他根本不重要。
说不定还是那个可有可无的选项。
简随还天真的以为他已经取代了程因泽在江酩心里的位置,直到这一刻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有多可笑和自不量力。
江酩不明白此刻的简随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变得如此不讲理了,明明以前很是善解人意也温温柔柔的,怎么现在脸阴沉的像是变了个人?
“酩哥”程因泽虚弱的又叫了一声。
因为担心程因泽的情况,简随又偏偏拉着他不让走,心急的江酩很快没了耐心。
他皱眉极为不满的朝简随说了句“你真是不可理喻”,随即干脆利落的转身,将手腕从简随手里抽出。
简随手里一空,胸腔跳动的地方也空了一瞬,他的脑海里一直重复着江酩那句“你真是不可理喻”
从开始到现在,简随都遗漏了最重要的一点,威胁,只会对在乎自己的人有用,那样才有资本,不在乎的人还以为你在发疯。
正如江酩之与自己,程因泽之与他。
此刻憔悴的程因泽趴在江酩肩膀上悄悄抬起脸来,他朝江酩身后的简随露出得逞的笑意。
简随快要将自己的掌心掐出血来,不过他不会就此罢休。简随垂着眸子,额前碎发的阴影遮住了大半张脸。
五年前拆散过你们一次,那就能再拆散你们第二次。
江酩只能是我简随的!
简随转身走入黑暗,禹厉的车在那等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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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后悔了,再爱我一次吧…
其实禹厉对于今晚能不能接儿子回家心里也没底,直到现在这一刻,禹厉悬着的心才彻底放了下来。
禹厉得意至极的看着儿子朝自己走来,他就说嘛,人在钱和势之间没有不弯腰的,如果那只能说明诱惑不够大。
不过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孩子,禹厉自然会尽心尽力的辅佐,至于和儿子之间的隔阂嘛
哪有儿子记老子的仇,都是时间问题罢了!到时候还是得恭恭敬敬的叫自己声父亲!
再说江酩的速度之快就连程因泽的经纪人都没赶上,等他们人过来时,江酩已经开车带程因泽去医院了。
为了不耽误后面的演出并且安抚观众的情绪,主持人以程因泽过度劳累为借口将此事掀了过去。
江酩在车上给江母打了电话快速说明了下情况然后让于成去送她们,江母没说别的,就让他别急路上看着点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