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兄弟的身份就是枷锁,挣不开逃不脱的。
翟英望着落地的竹叶,想起当年母亲的眼泪,抑郁而终前的哀求,他仰头道“江先生真的可以抗衡吗,有时候爱并不是唯一,特别是面对亲情和爱情之间的抉择,可能一开始会坚持,可是面对至亲的眼泪,做不到无动于衷何况情最难久,多情必至寡情”
江酩不明白翟英为何讲出这番话来,但从他的角度看去,现在仰头望天的翟英,面上满是哀伤。
江酩当时不理解这话的意思,不怎么走心的应声道:“或许吧。”
丝丝凉风传来,身后传来动静,翟野过来给翟英送围巾,他朝江酩点头算是打过招呼,接着就给给翟英披上围巾,语气不免有些嗔怪:“不是说好等我一起的吗,你怎么自己先出来了,在这待多久了,你的手冰凉”
和翟野的从容不一样,没多一会简随头发睡得乱糟糟的跑出来,脸上一片慌乱,白皙的脸庞上还有睡觉压出的红痕,直到看见江酩就站在那,简随才过去朝他委委屈屈说道:“酩哥你怎么没拿手机啊”
江酩才记起,刚才接完安南电话就顺手扔床上了。
回房的时候江酩把安南和禹琛分手的事告诉简随了,简随立刻就给禹琛打过去电话,禹琛的语气听着挺正常,丝毫没有失恋的样子,本来简随打算要回去看禹琛,结果禹琛说他已经订了票准备去夏威夷玩几天了。
这下简随知道禹琛确实是受伤了。
之前禹琛和初恋分手的时候也是一声不吭的出去散心了,一年后才回来,不过回来后已经是时过境迁,和过去彻底告别了。
和禹琛相反,江酩给安南打过去电话的时候,安南鬼哭狼嚎,让他快点回来,不然就要活不下去了
江酩很简随只好提前退了房去安慰失恋的安南了。
从温泉旅馆回去的时候,俩人都有些恋恋不舍,一旦回去可就不能像现在这样自在了。
临走时江酩和简随去给翟野打了声招呼,结果开门的是翟英,原来翟野昨天晚上已经回去了,说到翟野翟英脸上闪过一丝落寞,但很快就恢复神色。
江酩见只有翟英一人,想着他腿脚不便,和简随对视一眼后,然后关心道:“需要我们帮忙吗?”
翟英拒绝了江酩,“多谢江先生和简先生好意,待会我助理会过来,而且我很快也就离开了。”
见翟英态度坚决,江酩和简随也就不再坚持,和翟英道别后俩人就踏上了回去的路。
回去的时候江酩和简随又顺便把醉的不省人事的安南从酒吧扛回了家。
简随虽然还不清楚安南和禹琛分开的原因,可是看在当初自己和江酩分开那会,安南一直在帮自己,简随直接扛起来安南回了江酩那里。
把安南安顿好江酩和简随才回了房间,从那天起安南就跟着江酩和简随一起住了。
江酩趁简随洗澡去阳台偷抽烟,发现养的吊兰长势喜人,这盆吊兰搁阳台很久了,还是之前江母说吊兰可以清新空气,江酩就让小助理去买了一盆过来,买来放到阳台搁那也就忘了。今天猛然看到这吊兰居然自己长得这么好,江酩还有种说不清的自豪感,这盆吊兰居然被自己养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