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淮把人抵到门框上,眉梢轻佻,一副玩笑模样:“忙到没什么需要帮的,不过有一天江先生要是被你家那小狼狗抛弃了,可以随时来找我,我的怀抱随时为江先生敞开。”
江酩看了眼时间,顺势用胳膊隔开和陆淮之间距离,他直接戳破陆淮,“陆医生这玩笑开了一年了,我要去赶飞机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
“你要非当这是玩笑话,那就是玩笑话吧。”
送江酩到达机场,陆淮望着江酩摆手远走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见。
多数时刻,以玩笑说出来的话,不一定就是假话,而是只能以玩笑的形势说出来。
听玩笑话的那人,不一定就是真的没听懂,而是只能装傻。
陆淮回想起那天在咖啡厅,他让江酩求自己帮忙,谁知道江酩沉思了一会直接拉了他去酒店。
江酩直接开始脱衣服,“说吧,你想上还是想下,我都随你。”
江酩一件件脱衣服,丝毫不见犹豫,衣服全扔到地上,接着就要解开腰带。
陆淮神色逐渐僵硬,他摁住了江酩继续下去的手,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来:“停下吧江酩,你这比直接打我脸还难受。”
虽然不知道那个叫简随的是什么样的人,但是可以有人为他做到这几个地步,陆淮心里只无尽的羡慕。
江酩表情漠然,声音低沉的没有一丝起伏,“如果你真的想要我,我只能给你这些。”
陆淮拿起地上的衣服还给江酩,他叹气一声像是终于认清事实:“我真是羡慕那个叫简随的男生,你放心吧,我会尽我所能帮他治病。”
作者有话说:
周一凌晨更
擦肩而过
回国后简随和禹琛先回了海港看简安之,虽然一年没来,但简安之还有姥姥姥爷的墓碑并没有落灰,墓前还有新鲜的百合。
一看就是有人经常来这打扫。
天气还是有点凉,禹琛把外套递给简随,“穿上衣服我们回去吧,晚上还要去一趟公司,明早有会议,很多文件你都得先熟悉。”
出国的那段时间,辛苦的变成了禹琛,他来回公司国外两头跑,才能保证公司可以正常运行,所以简随回来后,公司的一些业务情况他都得仔仔细细的和简随过一遍。
回去的时候,极速行驶的两辆车在夕阳下相向而行,一个往东一个往西。